放在梁凯禹的身上也是适用的。
不过此时的宁砚还没意识到,他居然把梁凯禹和宁善兴摆在了一起。
暑假过后,他们的学习节奏明显更紧张了。
之前他们是准高三生,一开学,就成了正儿八经的高三生,宁砚比同龄人都要大一岁,所以提早成年,但是他丝毫没显现出大一岁的成熟,相反,还幼稚的很。
明明是该学习的时候,他不一样,他招猫逗狗,时不时打个架,好不快活。
但是他快活了,老师就不快活了。
老师不快活,就要找家长。
宁砚没潇洒个几天,又被叫家长,宁善兴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之前还有时间偶尔来学校一趟,最近连宁善兴的助理都没时间过来看他了。
过了很长的时间,大概这个学期都过了一半,宁善兴才有功夫来找他秋后算账。
所以宁砚又挨训了。
他最近学聪明了,挨训的时候绝对不会顶嘴,这样能省下不少的时间,宁善兴见他油盐不进,最后就会一拍手,让他滚蛋。
这天不知道怎么,宁善兴训他到半路,停了下来。
宁砚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见方婧诗手中拿着女士的斜挎包,正在换鞋,她的身后跟着个人,正是许久不见的梁凯禹。
宁砚一时之间愣住。
感觉有好久没见了,他对梁凯禹的长相甚至都开始陌生起来。
但是当梁凯禹走近,慢悠悠开口说:“宁小砚,又干坏事了?”
那种熟悉的感觉瞬间就回来了。
他身体沉寂已久的血性瞬间被唤醒,瞪着梁凯禹。
他也反唇相讥,“不好意思,你谁啊?”
宁善兴猛地拍了下桌子,“怎么说话的!你给我回屋反省去,写检讨,必须写够一千字!”
宁砚刚想说写就写。
结果话没说出口,他的胳膊就被梁凯禹给拽住了,梁凯禹挡在他的面前,对着宁善兴道:“叔叔,怎么了这是,上次我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
明明是宁善兴的儿子,梁凯禹挡在宁砚面前的时候,硬生生让他弄出一种护犊子的感觉。
宁砚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他道:“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他又道:“不就是检讨吗?我这次确实错了,我写,回房间了,拜拜。”
说完,他转身就走。
在他没看见的背后,梁凯禹冲他伸出来了手,结果却握住了空气。
完了这次,真生疏了。
有的时候,生疏比生气还可怕点,因为代表着一点感情都没了,梁凯禹转过脸去,和宁善兴寒暄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