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也是不好的,因为太牵挂就会受伤,所以当宁砚觉得自己投入太过时,就会及时收回来点的感情。
宁善兴也发现,宁砚最近乖的有点过头了。
学习自觉,上课自觉,吃饭也都是按点吃,比起他之前费劲巴拉去拉着宁砚起来,简直是好到不能再好。
他没察觉到什么,只当马上要高考,就算是宁砚,也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
寒假很快过去,到了开学的时间。
宁砚要开学,梁凯禹也要走了。
他在这座城市停留了太长的时间,一直都是网络办公,但是总有一些事情是需要他亲自去处理的,因此也积攒了不少的公务。
分别的时候,宁砚有点不舍。
两人在一起,有点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感觉,分别一次就少点在一起的时间,所以他觉得自己的这种不舍是正常的。
但是梁凯禹不这么认为。
走之前,他摸了摸宁砚的头,在宁砚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这一吻差点被方婧诗给看到,宁砚慌了一下,接着推开了梁凯禹,但是梁凯禹不慌不忙,还帮宁砚戴好围巾。
他拖着行李箱走了。
是方婧诗去送的。
路上,方婧诗还问:“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我刚刚还看你们挨好近,都快贴上去了,以前小时候最天真的时候,也不见你们能玩一起去。”
梁凯禹但笑不语。
几乎每一次梁凯禹的离开,都是方婧诗过去送,或者他就直接自己走了。
这次走的时候,梁凯禹想的是,以后一定要让宁砚送他一次。
在方婧诗也知道的情况下。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有些事情已经注定了,比如说他在二十出头的这个年纪,注定没办法让宁砚再送他一次,也注定了他和宁砚不能有个美好的结局。
不是他还没成熟,也不是他想的不够全面。
而是命运还不到时候。
到了公司,梁凯禹就一直在努力工作了,他公司的规模现在还不大,在发展的阶段。以前梁凯禹想的是,让方婧诗过上更好的生活,如今在这个愿望之上,他又想着,他得养得起宁砚,让宁砚的父亲在未来能承认他。
出去的头一个月,梁凯禹还有功夫天天和宁砚打电话。
后来,他打出去的电话,时常无人接通,有时候接起来,得到的也是宁砚含糊其辞的回答。
他才开始,以为是宁砚的学业繁忙,毕竟他马上就要高考,估计现在他学校的墙上都挂上了倒计时的日历。
在这么紧张的日子里,他表现太粘人,估计会惹宁砚烦躁。
后来,打电话的日子,就变成了两天一打。
之后就是三天一打、一星期一打,最后是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