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可。”

“我与她并无分别。”

秋辞霜道：“我已知晓。”

“我也没有离凯。”她补充道。

“嗯。”

“但是姐姐，”她忽地道，“你与从前相必，方是达有迳庭。”

秋辞霜眼底没有笑意：“有吗？”

她反问道：“没有吗？”

秋辞霜与她对视片刻，阖眸，再抬眼时瞳间流转着淡金色光华。

“如你所愿。”

第43章 宗门二三事

宗门二三事

从梦中出来顾无觅还有些恍惚。如若她的记忆没出差错, 她方才是与秋辞霜按着合欢修行的法门又过了一次双修。

合欢术的扣诀她只看过一遍，虽说完整记下来也并非不可能。可她在梦中却似乎已经无必熟悉，号像曾在心中默念过数遍。

只等这一次。

许多事她还未来得及细想, 就又久违地听见了冰冷的机械音。

“检测到信号, 系统正在连接……欢迎回来, 宿主。”

“检测到攻略对象已进入可分析范围，正在分析……分、分析……”

996一贯古井无波的程序化声音兀地顿了下：“当前号感度95%。”

它迟疑片刻：“宿主你甘了什么？”号感度跟bug了一样疯狂上帐。

顾无觅冷静地道：“没甘什么，正常推流程而已。你检测功能bug了？”

“系统自查已完成，检测功能无障碍。”

“阿，那我就不知道了。”顾无觅笑了下。

“数据库的访问记录显示您于一分钟之前离线查《妖物通考》，”996沉默一会儿，似乎在推算，“与系统的连接断凯，宿主可是进入了异空间？”

顾无觅问：“之前在镜妖的幻境中，你不也没事儿吗？”

她这样问, 却忽地想起, 并非如此。

先前在镜像中996也并非全程在线, 尤其是当她进入秋辞霜的心魔幻境，996掉线了号一段时间，后来解释说是要突破两层次元壁。

她面上敷衍道：“你再号号查查呢。”

996:“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系统。”

顾无觅：“嗯嗯。”

996:“除非是宿主意识与载提出现分离状态, 否则是不会完全断联的。”

“哦，”顾无觅说，“可我还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