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小声哔哔:“希望沈哥和艾尔钦能和好,以后每一天都开开心心的。”
沈幸耳朵很灵,听到了傅宁的声音,用力握紧艾尔钦的手,跟傅宁道谢。
以艾尔钦现在的身体状况,尽管ATP没有禁他的法网,一个月以后,他也不太可能出赛了,并且这一个月内他所有的红土赛事,都没有办法参加,连同法网在内,三千多巨分一分都没有办法保住,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法网结束之后,他的排名会落到第三名,甚至第三名开外。
沈幸说:“他现在这种情况,排名我已经不想了,只要他能完全恢复,不影响以后打球,我就谢天谢地了。”
艾尔钦的经纪人霍华德说:“现在最棘手的不是比赛,比赛他不能参加干脆不去参加,或者退赛就好了,现在的问题是他签下的那些代言,尤其是刚签的手表代言,品牌方已经找我们了,他们正在评估影响,有可能会解约。”
安格斯说:“解约就解约吧,这些商业上的东西都是附加的,只要艾尔钦康复以后回到世界第一,你还怕他接不到代言?”
经纪人跟球员的思维差别就在这里,经纪人盯着钱看,球员最看重的却永远是比赛成绩本身,沈幸也赞同安格斯,代言固然重要,最重要的却不是代言。
艾尔钦躺在医院,什么都不用管,现在霍华德却要忙个底朝天。
霍裴然说:“祸兮福所倚,艾尔钦这次……未必是坏事。”
傅宁嗖地扭头看他。
霍裴然揪他的脸,好笑道:“你在想什么?难道我在你心里是这么不磊落的人?”
傅宁心虚地否认:“我没有!”
霍裴然仗着在场的人都不会八卦,低头在傅宁脸蛋上亲了一口,道:“走吧,我们把时间留给沈幸和艾尔钦。”
回去的路上,傅宁一直抓着霍裴然问他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霍裴然叹了口气,解释道:“感情是需要相处的,你想想看,我们见面的频率,你再想想,沈幸和艾尔钦见面的频率,沈幸心思重,艾尔钦偏执,他们在一起本来就难,再加上异地恋,矛盾只会多不会少,现在艾尔钦受伤,沈幸一定会陪着他,这对他们而言,说不定会是一个缓和关系的契机。”
傅宁自己是个傻白甜,屁都憋不住一个,万万不能指望他跟沈幸感同身受。
沈幸在病房里看着艾尔钦英俊苍白的脸的时候,又一次想到了傅宁,他用目光描摹着艾尔钦的眉眼,心里一阵阵地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