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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裴然喊道:“宁宁,过来。”

    傅宁深呼吸,平复自己失控的情绪,他告诉自己,他是来安慰然然的,不是来给然然增加负担的,不可以那么任性那么情绪化。

    他还没走到霍裴然面前,就被霍裴然揽住腰拖过去,霍裴然紧紧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小腹,深深地嗅他身上的气息:“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傅宁简直替霍裴然委屈炸了,为什么世界上要有裁判和组委会那样的人?为什么那些人不能还体育竞技以公平?霍裴然是整个网坛的骄傲,以一己之力为网球运动的推广做了多少贡献,为什么还要他在赛场上受这种委屈?

    楼丰在休息室外面喊:“霍先生,雨停了,比赛继续。”

    霍裴然背着网球包往外走去,他看上去平静多了,傅宁也不知道他在这短短十几分钟想了什么,但他似乎已经调整好了,又变成那个强悍优雅、高深莫测的霍裴然。

    傅宁冲上去抱住他的腰,大声喊道:“然然加油!”

    傅宁没有跟着霍裴然一起出休息室,楼丰好奇地推门进来看,只见傅宁蹲在地上哭,刚刚霍裴然在的时候,他不想影响霍裴然的情绪,忍着没哭,但事实上,他刚刚看着霍裴然背着网球包的背影,心疼得要命,而且,霍裴然之所以会被法网针对,遭遇这一切,也是因为他的比赛接连被雨中断,然然为他出头而已。

    楼丰着急地跑过去,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

    傅宁没有理他,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眼睛肿成核桃才终于止住哭声,他知道,这种眼泪一点意义也没有,只能躲起来哭。

    傅宁强调:“你别告诉然然。”

    楼丰无语:“好的。”

    你眼睛又红又肿,也要能藏得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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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员每盘比赛中只能有3次鹰眼挑战的机会,挑战成功可再获得一次机会,如果比赛被拖入抢7,则增加一次挑战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