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裴然的腰伤和背伤一直是他职业生涯最大的拦路虎,尤其是背伤,好几次在重要比赛中让霍裴然吞下失利苦果,有一年温网,他在决赛中背伤复发,疼痛难忍,尽管叫了医疗暂停进行背部按摩,也没能起到什么作用,背伤严重影响了他的发挥,最终他无奈输掉了比赛。由于背部僵硬,治疗根本不起作用,他走过一段时间的低谷期。
傅宁担心得要命:“那怎么办?”
霍裴然说:“我来陪你两天吧,看到你,我就什么都好了。”
傅宁听得开心,但理智犹在,嘀咕道:“看到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医生。”
霍裴然莞尔:“你以为我在说情话么?我是认真的,以前背伤难以痊愈,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心因性的,那时候我压力太大了,精神状态也不太好,这严重影响了我的康复,现在不一样了,我有了你,心情和心态都远比那时候好,还不是事半功倍?”
傅宁知道霍裴然这么说有安慰他的成分在,心中还是暗暗开心,故作矜持道:“既然然然这么需要我,那我就勉为其难来看然然吧。”
霍裴然:“勉为其难?”
傅宁立刻改口:“十分迫切!”
霍裴然低笑:“那我也十分迫切地,等着你来看我。”
挂了电话之后,霍裴然脸上轻松的笑容逐渐消失,转而变成一种淡淡的忧虑,他握着手机好一会儿,才轻轻地叹了口气。
“宁宁。”
傅宁正收拾行李准备去柏林,突然被沈幸叫住了,沈幸穿了一件白衬衫,瘦削的锁骨从衬衫领口露出来,非常性感。
傅宁欲言又止地看向沈幸,沈幸摸了摸自己的脸,奇怪道:“怎么了,宁宁?”
傅宁指了指他的脖子,道:“那个……”
沈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脸立刻红了,他强装镇定地将衬衫扣子一直扣到顶,原本轻松的气氛也变得迷之尴尬,还是傅宁主动问道:“沈哥,你刚才想说什么的来着?”
沈幸定了定神,道:“我和艾尔钦也准备离开德国了,谢谢你这段时间没嫌他麻烦,一直让他看你训练比赛,经过这几天,他的心情放松多了,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他决定不像之前一样训练那么多,以赛代练,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回状态。”
以赛代练也是网球运动员的一种训练方式,就是很少有运动员会这么做,大部分运动员还是信奉实实在在的、挥洒汗水的训练,曾经的艾尔钦也是其中一员。三巨头是网坛成就最高的运动员,也都是“劳模”,在别的运动员抱怨ATP参赛制度让人疲惫的时候,他们三人早年都是接近全年无休的、重复地参加各站赛事的,而艾尔钦又是他们三人中最勤奋的那个,他刚出院就恢复了训练,之后参加巡回赛又是各种训练,但现在证明,这样走不通,于是,艾尔钦准备干脆不训练了,以后以赛代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