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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宁双手胡乱在霍裴然背上滑动,兴奋地喊道:“想想想!”

    霍裴然:“你来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去楼下接你啊。”

    傅宁笑嘻嘻:“当然是为了给然然一个惊喜,还顺便抓到了一个背地里偷偷说我坏话的人!真是意外之喜!”傅宁说着说着,鼓着腮帮子看向理疗师。

    理疗师:“……”

    霍裴然将傅宁打横抱起,顺便挠他腰窝,傅宁惊呼一声,注意力重新回到跟霍裴然的打闹上,忘了“说他坏话的人”,霍裴然一边抱着傅宁回到卧室,一边冲理疗师使眼色,理疗师连忙灰溜溜地逃走了。

    温存过后,傅宁摸着霍裴然的脸,问道:“然然,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理疗师说你骗我,你骗我什么了?”

    霍裴然捉住他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亲,道:“我没有骗你任何事,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傅宁从霍裴然手中抽出手,捏住霍裴然的脸,很凶地问道:“那理疗师为什么要那么说,他总不会无缘无故地就那么说吧,就算然然没有欺骗我,肯定也有什么地方隐瞒了我,真当我傻么。”

    霍裴然有些意外地看向傅宁,似乎在说:真没想到你能看出来。

    傅宁气呼呼地道:“难道你也像理疗师一样,认为我是傻瓜么?”

    霍裴然补救道:“没有没有,宁宁是天下最机智的网球运动员。”

    傅宁气呼呼地转过身,道:“这也太敷衍太没诚意了!你根本就像理疗师一样,觉得我傻,凡事都不想认真跟我商量!”

    霍裴然心中柔软,掰着傅宁的肩膀,强制性地将他搂进怀中,低声道:“是我的错,跟你道歉,你不仅是我的小男朋友,还是我的伴侣,下半辈子的人生伴侣,有权利知道我的伤病情况,毕竟我要是残废了瘫痪了,还要靠你照顾我。”

    傅宁听不得霍裴然说这种话,想要捂住霍裴然的嘴,但他两只手又被霍裴然困在怀里,于是只能用嘴赌注霍裴然的唇,由于心情急切,这个吻也格外热烈缠绵,霍裴然的手渐渐上移,扶住傅宁的后颈,逐渐加深这个吻。傅宁很少主动吻霍裴然,因此,难得一个主动的吻,霍裴然便被勾得有些动情,他的另一只手沿着傅宁的腰线往下,往傅宁挺翘的臀部摸去,傅宁双手得以解放,连忙将霍裴然的手拽了出来,气喘吁吁道:“先把话说清楚再摸,你的背伤到底怎么样了?”

    话说到这一步,霍裴然只得跟傅宁说实话,上一次因为背伤,他曾有过一段低谷期,但那时候傅宁还没有认识他,只知道一段时间过后,他背伤缓解了,重又以王者回归的姿态站在了巡回赛的赛场上,但他并不知道那段时间霍裴然是怎么痊愈的,又是怎么走过来的。

    “我那时候背部僵硬,训练和打球都会痛,如果我强忍着继续打,轻微的酸痛会变成难以忍受的撕裂痛,那时候理疗师也在,他没有办法,帮我联系了他同行的其他医生,还是收效甚微,我曾经半个月见了快二十个专业医生,他们之中,也有人提出了一些治疗方案,我筛选过后也采用了其中两种治疗方案,成效都不大,理疗师一直鼓励我,跟我说没什么,但我知道,如果这种状态继续下去,我只能提前退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