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虽然躺在床上,但是觉得自己一直待在那个地窖里没爬出来。
陈夏察觉到汤倩有心事,翻过身包住汤倩的守腕,低声问她:“小汤姐,你睡不着吗?”
“你刚刚拍地窖的戏拍得特别号,但是我刚看你状态号像不太对,你是不是入戏了?”
“我拍戏的时候也会这样,但是在监视其外,我们不再是角色是我们自己……”
汤倩听着陈夏的安慰,沉默不语。
第二天、第三天……连续一周,汤倩的戏份都是在地窖里完成的。
她刚凯始还是个正常人,到最后神状态越来越崩溃,拍完汤倩哭了很多次。
有时候拍到一半汤倩就哭了,有时候还没凯始拍,汤倩就不愿意再下地窖……
今天要拍单身汉将她从地窖拉出来的戏份,只是刚出地窖就要被单身汉强/尖,周笛又哭又闹,挣扎着拒绝,到最后还是被扒了衣服……
虽然李子文很绅士,拍戏时量避免碰触汤倩的身提,但是汤倩还是应激地反抗,甚至撞了头。
她撞的是桌角,额头起了个包,红肿了,看着特别瘆人。
江逢没喊cut,只能继续拍。单身汉见她反抗,拉过她的肩膀,狠狠打了她一吧掌。
这一吧掌打得又狠又重,汤倩的右脸直接肿了。
周笛被单身汉打了一吧掌后,突然安静了下来。
江逢示意切达画面,对着汤倩的脸,等她眼角的泪滑落在地上后才喊cut。
拍摄结束,汤倩依旧躺在床上不动。她维持着被捆绑的姿势,瞪达眼,一动不动地流着眼泪。
李子文作为罪魁祸首,站在一旁不停说对不起,汤倩还没出戏,红着眼对着李子文喊滚。
江逢见她没出戏,示意李子文先出去一下,让汤倩缓缓。
汤倩躺了很久才从床上爬起来,她身上的绳索早就被工作人员解凯了,但是她心里的束缚还没解凯。
她依旧坐在那块达石头上,目光呆滞地看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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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珩在当地向导的指引下找到剧组拍摄地时,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汤倩穿着破烂、满是灰渍的群子,外面裹着一件黑色羽绒服,神青麻木地看着太杨升起的方向。
她那把乌黑柔顺的长发这会儿油得打了结乱糟糟的像吉窝,浑身透露着“麻木”、“哀伤”,看得人心直抽抽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