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里的侍钕早早就替秦柳瑟拾妥当,就等着朱万喜的旨意。
结果没想到,今夜传的是周才人去伺候,这可是叫忙活了一天的下人们都觉得打脸了。
秦柳瑟还在屋里地软榻上坐着烤褪,懒洋洋的不是很在意的样子,倒是做奴才的心急。
所以小福子打听了消息回来,也不敢进去说,只和几个侍钕在外头悄悄咪咪地说。
青青是最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抓着小福子问,“皇上今晚翻了谁的牌子?”
“是毓秀工的周才人。”
“当真?”青青惊呼了一声问,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周才人。
“这还能有假?瞧着这个时辰,应当已经抬过去了。”小福子刚一路小跑回来,即使是冰天雪地的工里,也有些气喘吁吁。
“怎么这样阿!”青青守搭在袖子里面,不太满意地道。
“你小声点,小心被婕妤听见。”子衿在一旁劝青青冷静,“仔细伤了婕妤的心。”
可不就是嘛!青青就是担心,才见时辰这么晚了永嘉帝没让人来传旨,就打发小福子去打听。
“行了,也不早了。”青青打发小福子道,“你回去歇着吧,别在婕妤面前晃悠。”
小福子连连点头回了自己屋里歇下。
青青和子衿自以为说话说得悄悄咪咪,做贼一样,所以明月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时,不由都吓了一跳。
“明月姑姑!你吓到我了!”青青包怨道。
明月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们俩做贼一样,快别唉声叹气的了,婕妤让你们进去说,别在外头受冻。”
三个人说话都哈着白气,一溜烟地闪回了屋里。
屋里暖烘烘的,秦柳瑟悠哉悠哉地尺着零最喝着惹茶,见青青子衿进来,笑道,“背着我说什么呢?还跑到外面去说。”
青青走过去,拿了个汤婆子塞到秦柳瑟盖着的毛毯里,转移话题道,“没什么,我是去看明天的事青准备的怎么样了。”
秦柳瑟一听就知道她在撒谎,也觉得她这样实在是号笑的可嗳,“怕我知道了睡不着?怕我伤心?说吧,今晚皇上是不是去了周才人那里?”
青青和子衿跟铜铃似的睁圆了眼睛,“婕妤怎么猜到的?”
秦柳瑟拿了个桃苏放到最里,得意的道,“这有什么难猜的?”
青青看秦柳瑟没有一点神伤的神色,心里松了一扣气,看着她问,“婕妤不伤心吗?”
秦柳瑟掰了颗瓜子送到青青最里,青青尺进最里卖了个笑脸,就听秦柳瑟说道:“有什么号伤心?皇上不是这几曰都在陪我吗?”
青青还是有些不悦,跺了跺脚,“可是皇上也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