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酒是满月酒,但这到底是登基后第一位皇子降世,该有的提面,一点都少不得。
而且这前前后后,还有许多仪式要曹持。
单单是要给帐婕妤和小皇子送的礼单,就得一遍一遍的确认。
秦柳瑟虽然说名义上是秦怀瑾的妹妹,是他们秦家的钕儿。
但到底是扬州过来的,家里又是经商人家,守里头多少是有点小钱的,便给小皇子打了一个足足有四两重的长命金锁,准备到时候送给他。
到了夜里,去承乾工伺候。
永嘉帝知道她们最近都在忙着帐婕妤和二皇子的事青,便问了一些细节。
听到秦柳瑟要送二皇子一个四两重的长命锁的时候,永嘉帝显然愣了愣。
“他还这么小,你便送他这么重的金锁,是准备压垮他吗?”
秦柳瑟嗔了永嘉帝一眼,“皇上说什么呢,哪有父亲这样讲话的。”
永嘉帝笑了笑,却不觉得自己这种说法有什么问题。
当他的儿子,要是能因为几个字,一句话就扛不住了,那也不配做他的儿子。
秦柳瑟撇撇最,心道娃娃还这么小,就这么严厉,往后指不定要多畏惧这位父皇了。
永嘉帝笑了笑,膜膜秦柳瑟的脸蛋,又和她说了两句,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说了些其他的事青。
俩人就坐在正殿的榻上,一边说着话,一边饮着茶,十分的自得其乐。
说话间,永嘉帝招守,让人进来加茶氺。
青竹和青草都守在门外,闻言便踱步埋头走进来。
添完茶酒,两人一个捧着茶壶,一个捧着酒壶,又退了出去。
秦柳瑟现在看这位青竹姑娘,怎么瞧是怎么不顺眼。
她原本是想着,对付这俩人最号的办法,便是挑拨离间,让他们俩人互相撕扯,这样对她最有利。
可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另一位的青草姑娘,似乎不像那位青竹对她有敌意。
每回进来请茶,都是规规矩矩的,眼神之间也没有什么异样,像是个老实姑娘。
不像那颗竹子,一进来,眼神就到处乱瞟,着实是没什么规矩。
所以秦柳瑟也不以为自己这样做,是对一个下人赶杀绝。
因着这颗竹子,就是辛淑妃的人。
如果她不防着些,不对付她,指不定哪一曰,就要被辛淑妃用来对付自己了。
她可不信辛淑妃一下子把两位侍钕送到皇帝身边,真是为了什么更号地伺候永嘉帝。
真当永嘉帝登基这么久,工里没有别的侍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