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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

    “别问了,听我的。”路翩翩关上虚掩的门,“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只是你这么说也太突然了……”

    曲素柔一头雾水,抬头见路翩翩神情严肃,没有半分和她开玩笑的样子,不由得也正了色,“好吧好吧,我听你的总行了吧。现在我们要干什么?我可不陪你在这里蹲守。”

    她还记挂着话本接下来的内容,往回走了几步后又忽然记起什么,转头看向路翩翩,“你那师妹的身份,钧天已经全部调查清楚了,合着她从前在宗门里告诉我们的就没一句实话。你还不知道吧?我跟你说……”

    “师姐,这些话我想听她自己告诉我。”

    曲素柔一愣,抱着肩掉头回了,“知道了。”

    桓长明从昏迷中清醒,见到景翊守在他床边,除此之外再无旁人,“除了你还有谁来过?”

    景翊一愣,“只有我。”

    桓长明皱了皱眉,他昏迷之前明明看见了路翩翩,现在竟然不见路翩翩的踪影,难道是他梦魇了?

    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念头,他即便是做梦,也不可能梦见路翩翩这个和他无关紧要的人。

    “公主,昨夜我去了宫宴,见到了桓钧天和曲素柔,并邀约他二人下次到丞相府一叙。”景翊不知桓长明心中所想,汇报他昨夜见闻。

    桓长明收拢思绪,偏头咳嗽几声:“依计行事……”

    “好。”

    景翊见桓长明咳嗽的厉害,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巾想要给他擦擦,便听桓长明道:“你走吧,若是被桓宓知晓你在我这里,她又要想方设法的来折腾我了。”

    景翊叹了口气,“是我连累你受苦了。”

    他知晓桓长明受的诸般折磨,但他还要顾及着他身后的丞相府,不能和桓宓公主起正面冲突。

    桓长明不在意这些,打发了景翊,体内的药效开始发作,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景翊为了掩人耳目,从冷宫的侧门离开时,恰好遇上两个宫婢,一见是他忙要行礼,被景翊拦住了。

    “你们是哪个宫的人?”

    “回景公子,奴婢们是浣衣局的人。”

    景翊上前仔细打量宫婢的穿着,确实不像桓宓宫里的人。

    他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递给这两人,“我今日没有来过此处,你们二人更没见过我。”

    宫婢二人相视一眼,从他手里接下那块玉佩,“奴婢们明白。”

    景翊这才离开,给她们放行。

    其中一宫婢往景翊走的方向瞧了一眼,见景翊的身影消失了,和她身边的宫婢窃窃私语,“这景公子放着最受宠的桓宓公主不要,偏偏要对这个罪公主掏心掏肺,当真是被迷了心窍。”

    “我倒觉得景公子是一片痴情,他家室如此显赫,而且还有离国第一才子之名,别说是我们桓宓公主了,离国哪个女子不想嫁他?可他偏偏就爱冷宫的这位,还不嫌弃对方罪奴的身份,足见用情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