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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的异物感让路翩翩不适的动了动,随即他便看见桓长明的脸色变得涨红起来,“你——”

    路翩翩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坐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嫌恶,迫不及待的要从桓长明身上坐起来,却反被桓长明按住了腰又坐了回去。

    “你这是什么眼神?”桓长明坐起来,他没错过路翩翩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厌恶,“路翩翩,都是男人,你装什么清高?”

    路翩翩表露出来的厌恶似乎刺痛到了桓长明,他向来睚眦必报,当下便用更恶劣的言辞回击路翩翩。

    “那日在悬崖下,像个的一样求肏的可不是我。”他瞧着路翩翩的面色在他露骨的话语下,慢慢变得苍白,笑着将路翩翩被绑着的手放进自己的下衫,“知恩图报这个道理,路仙君比我更懂,我既不嫌脏的帮过路仙君,那路仙君眼下也该报报恩了……”

    路翩翩被手上传来的异物烫的想往后缩,他惊慌失措的整个人都往后躲,“我不要……滚开!”

    桓长明眼神黯了几分,以路翩翩不容反抗的力量带着他的手下沉,“这可由不得你。”

    宫人们在殿外听到了陛下的声音,但声音没持续多久又消失了。他们屏声静气的又在外面等了半个多时辰,里面才传来陛下召他们洗漱的声音。

    路翩翩衣衫凌乱的躺在床榻上,隔着一层纱幔,外面是宫人伺候桓长明洗漱换衣的声音。

    路翩翩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被捆住的双手,原本白皙的手指此刻不知被什么东西磨的通红,几刻前,上面还沾满了桓长明的东西。

    此刻虽然被擦去了,但路翩翩的鼻尖里似乎还能问到那股东西的气味,他指尖控制不住的发抖,随后紧紧握成拳,想将自己的颤抖压下去。

    桓长明就是故意在羞辱他,让他痛苦让他恐惧,桓长明就达到了目的。

    可是折辱他能给桓长明带来什么好处?路翩翩想不通,桓长明这个疯子做事,他一点都想不通。

    纱幔被宫人拉开,换了一件帝袍的少年帝王又变回衣冠楚楚的模样,和那个几刻前强迫着路翩翩的疯子仿佛不是一个人。

    他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路翩翩的神情,嗤笑道:“装什么三贞九烈。”

    路翩翩紧抿住唇,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桓长明兴致不错,路翩翩不回话他倒也没生气,“伏玺郎路仲因对孤不敬,现已被下了大狱。路大人一介文弱书生,也不知能不能熬得住牢狱里的酷刑。”

    路翩翩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凌厉,朝桓长明扫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孤不过是念着路仙君与路大人父子一场,送路大人上刑场之前,总该让路仙君见路大人最后一面。”桓长明言笑晏晏,“来人,服侍路仙君更衣。”

    路翩翩被桓长明的人带到大狱,见到了路仲。

    不过数月未见,路仲看上去却苍老了许多。

    路翩翩隔着牢门,哽咽着喊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