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宓哭哭啼啼的跟着士兵走了,曲素柔还是一副在气头上的模样。
桓钧天宽慰曲素柔,“师姐,明日我会将师兄救出来的,你莫要担心。今夜闯营你也辛苦了,早些下去休息吧。”
成败就在明日,曲素柔也不想说些气话乱了桓钧天的心,点头道:“好,你也早些休息,明日我们一定能救出翩翩,斩杀了桓长明。”
“好。”
待曲素柔走完,桓钧天回到屏风后,拿出一方锦帕捂住口,片刻之后,他才放下锦帕拿到眼前一看,上面满是黑红色的血迹。
他唇色泛出不正常的深紫色,坐到榻上缓了许久,唇色才慢慢变回原来的颜色。
他使了术法焚了那块锦帕,不叫人看见,心中暗暗思虑,希望明日一切顺利。
翌日,江淮河两岸,密密麻麻的被两军的将士占满。
龙椅被人放在了河畔的最高处,少年帝王身着金甲,意气风发的坐在龙椅上,身旁一左一右站着景翊和木灵子。
隔河相望,桓钧天身着甲胄,骑着战马矗立在对岸。
桓长明放声道:“桓钧天,孤念在手足之情的份上,你若此刻放下兵器归降,孤便饶你一条性命!”
桓长明这方的战鼓立刻响起,将士们挥动兵器叫阵:“立刻归降!饶你性命!”
曲素柔在桓钧天身旁听得牙痒痒,桓钧天却比她沉得住气,面无波澜道:“桓长明,你弑君夺位,刑事暴虐,残害忠良。若你此刻归降,尚能算得上迷途知返,若你坚持开战,往后后世流传关于你的,那便只有一声声骂名。”
桓长明狂妄笑道:“自古成王败寇,赢的人方能名留青史,被后人高颂赞歌!而输的人只会被遗忘在历史的尘埃里!”
“这个主宰历史的掌权胜者,孤当定了!”
战鼓声骤然一变,一条遮天盖日的巨龙从云头飞下,冲着敌军而来。
桓钧天的士兵们据是肉体凡胎,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当即被吓得军心紊乱,死了当逃兵的念头。
桓钧天在花眠岛时见过这条龙,知道它会龙焰攻击,和曲素柔早做了准备。
两人翻身下马,越到空中,同时启动阵法,一道庞大的屏障将他们的士兵全部包裹。
桓长明下令道:“给我烧死了他们!”
妖龙吐出灼热的龙焰扫向桓钧天的阵地,阵法被催动,孕育出的屏障隔绝了妖龙的火焰。
桓钧天的将士们见状都松了口气,“有殿下在,我们一定能砍下暴君的脑袋!”
桓钧天紧接着下令,“弓箭手准备,射中桓长明者,居首功!”
“是!”
弓箭手们整齐划一的来到首排,搭好弓箭,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