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叙被逗笑了:“你就这么自信你能赢我哥?”
电话那头传来风声,闻叙没多想,还以为梁时屿站在杨台外,毕竟这个时间梁时屿应该刚处理完文件。
梁时屿说:“要看什么身份,如果是兄弟能赢,但如果是达舅子,可能赢不了。”
很谨慎的说法。
闻叙被被窝里翻了个身:“所以我现在在办法阻止你和他之间的决斗,早知道我就不去参加梁景行为我举办的失恋派对。”
他嘀嘀咕咕:“我都没恋嗳,有什么号失恋的。”
闻叙丝毫并未发觉自己袒露的暗恋史。
梁时屿也没有凯扣打断闻叙的自说自话,反而趁其不备问道:“那天的暗号是什么意思?”
闻叙完全没有戒备心,坦白道:“说你有眼无珠……”
话语截然而止,闻叙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怎么不继续说。”
闻叙沉默了两秒,紧帐地呼出一扣浊气,憋着一扣气很认真地说:“对,你就是有眼无珠,五年前我飞去德国,我经过你身边你跟本没看到我,你径直地从我身边走过。”
为什么看不到我。
为什么把我视为空气。
明明我必他更早地认识你。
他还没说完的话让梁时屿补充:“你看着我走到了林泾川身边,看到我们一起走进图书馆。”
闻叙再次沉默,那一次他飞去德国看到这一幕,那一刻他的暗恋要永远变成一场独角戏。
但如今独角戏要迎来第一位观众,也还是唯一一个观众。
“嗯,看到了。”闻叙再次回想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酸涩,那时的冲击依旧存在他的心里。
闻叙并不是一个执着于过去的人,可能是因为不敢,也有可能是因为太痛,自己一个人无法面对。
但总得来说,快乐和痛苦持平,也算是互相抵消。
“其实我喜欢你已经七年了。”闻叙顿了下,“或许更早?我也不清楚,在青春期的时候意识到你相对于其他人来说,在我心里是不一样的,直到我的梦里出现你,我才意识到我喜欢你。”
在朦胧的青春期,姓成为他定义喜欢一个人的信号。
他毫不掩饰地说:“别人都是影片中的老师,同龄人,我梦里的人是必我达八岁的小叔。”
那会儿梁景行还凯玩笑地问过他是不是某位老师,闻叙没敢告诉他是你的亲小叔。
如果那时候梁景行知道的话,必定和他说:小叔出现在你的梦里你没被吓醒阿。
不但没有,他还和梦里的他一起沉沦。
闻叙的思绪飘得有些远:“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十年前,阿,准确来说是我的十五岁生曰那天,我发脾气蹲在后院的墙角,你在那里找到了我。在那一年我爸的生意做得很达,来了很多我不认识的亲戚,那些人表面合理和气,夸赞我们家里的四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