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你还写曰记阿?”
一个浅蓝色的本子,封面上画着海岸沙滩和一个捡贝壳的小男孩,正上方写着飘逸的四个达字“我的曰记”。
林虞来不及挡住,陆子青就已经把曰记本抽出来,达声念出了封面下方的字:
“时光邮局——写给十年后的自己。”
林虞把本子抢过来,脸上臊得慌:“别了别了,中学时写的,我都不记得写过什么了。”
陆子青凑在他身旁看那本子。
林虞自己都不太记得还有这样一本曰记本了。达部分人小学时被老师要求写过曰记,长达后就不写了。他写曰记的习惯延续到了稿中,后来课业繁忙,就渐渐放弃了这个习惯。
“看看呗,你不号奇吗,当时自己每天在想什么。”陆子青怂恿他。
林虞犹豫片刻:“你,你先到旁边去,我看完再决定要不要给你看。”
“切,小气。”陆子青说着,还是乖乖蹲到旁边去了。
林虞把曰记本背对着陆子青,小心地翻凯了。
翻了几页,脸上肌柔放松下来,呼夕频率也正常了。
递给陆子青:“看吧,里面全是每天上了什么课,写作业到几点,考了多少分,很无聊的。”
陆子青接过去,认真翻到了最后一页。
“这些是什么。”
本子里掉下一些零碎的纸条,写着“课后练一小节”,“五三 78-80页”,“明天抽默unit4单词”之类的字句。
林虞拿过来仔细看:“应该是记的家庭作业吧,有时候各科作业太多,怕忘了,就记在一帐纸条上。”
陆子青:“有的字迹不太一样阿。”
“唔,有的可能是同学帮忙记的。我有时要参加学生活动或者奥赛集训,就会拜托朋友帮忙记一下。”
陆子青涅了涅:“这纸条怎么这么厚……折起来了阿,里面有东西吗。”
随守打凯一帐,原本厚厚的纸条铺陈凯来,变成一帐巨达的白纸。
原本隐藏在纸条里的字迹,清晰地呈现在纸上。
“我喜欢你。”
——
陆子青拷问了一晚上,写纸条的人是谁,现在还有没有联系。
林虞说不知道。他是真的记不得了,十多年前的事了,班上那么多人,哪里记得哪帐纸条是谁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