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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一白愣住:“不用,我们克服一下就行……”

    他看了眼脸色苍白的王兆凯,改了口:“恐怕还真要用,谢谢邈邈。等出去了,我再买新的给你。”

    “还是要这个形状。”邈邈叮嘱。

    柏一白笑起来:“好。”

    进鬼屋的紧张气氛因萧邈的存在得到缓解,柏一白伸手,同平常一般去摸摸邈邈的脑袋。

    萧邈正好抬头,柏一白触到了他的脸。

    指尖的触感温热细腻,柏一白呼吸微促,匆忙收回手。

    “嗯?”邈邈经常被商觉时摸脸,倒没觉得哪里有问题。幽微的灯光下,萧邈金色眼瞳似乎在莹莹生光,天真之下,又有种妖异的蛊惑。

    鬼使神差地,柏一白很想再去触摸。

    邈邈在叽里呱啦说话,柏一白看似应答如流,实际上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他满脑子都是刚才碰到萧邈脸颊那一瞬间。指尖触感柔软到要化开,邈邈眼睛里像藏着蜜,允许所有的亲昵。

    为什么会这么软,想再摸摸看……

    下一秒,商觉时一把将邈邈拉过去。

    邈邈一脸困惑:“怎么了?”

    “脸上蹭了东西。”商觉时给邈邈擦脸,理了理他衣服。不高兴起来连语调都是冷冰冰地往下:“走了。”

    “哦。”萧邈和柏一白说完再见,牵住商觉时的手往里走。他兴致颇高:“我保护你。”

    商觉时不买账:“我不怕鬼。”

    邈邈转过脸:“我也不怕。”

    猫的夜视能力很好,他都看到躲在角落操控道具的工作人员了,真无趣。

    “地上很乱,担心你看不到会摔跤。”

    商觉时是按企业继承人的标准培养长大的,他习惯将自己放在保护者和决策者的位置。事实也是如此。家族、剧团、校企……多少人依赖着他的荫蔽。刚开始做人的小猫,嘴里竟说着要“保护”他。第一次听这种话,商觉时发笑,却有猫尾巴扫过,春草被风吹开,带来近乎悸动的痒与无限柔软。

    猫爪很软。

    邈邈还是猫猫的时候,总是乐此不疲与商觉时玩猫爪在上的游戏。他那毛乎乎的前爪小小的一团,完全被商觉时握在手心。抽出来,放进去,再抽出来……

    猫爪垫变成人类修长的五指,依旧很软。

    两个人的手交握在一处,柔软与热意源源不断袭向商觉时。

    邈邈牵住他的力道很轻,又或者说,比起‘牵住’,更像是习惯性地,将爪子塞到他手里。

    只要商觉时松手,他们就会分开。但他只想将小猫抓得更紧。

    毕竟当初,邈邈闯入春天。他心头就永久住进了这只漂亮娇气的小猫。

    他们两个走在鬼屋,除了邈邈被其他人的尖叫声吓到好几次,倒也一派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