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也是这么说的。”提起宫中那群古板的授业大臣,江协就心情沉重,叹气道,“我倒不是想赢钱,就是没体验过,总想试一试。”
身为太子,一言一行都被人盯着,贪玩如江黎阳也怕带坏了他被追究责任,从来不与他玩闹。
就如同今日,他好不容易得了空来看热闹,江黎阳知道他在,宁可不来江边凑热闹,也不与他一起。
骆心词不知道那么多,听他这么一讲,只觉得太子也挺难做的。
她心中惦记着侯府的将来,今日是来试探太子对侯府是什么想法的,便道:“我倒是能与你赌一赌,咱们不赌银子,就赌……”
骆心词回头问云袖:“咱们买的五彩绳还有吗?”
云袖从荷包里掏了掏,递来一根,低声提醒:“这根收尾的红线被火燎坏了,是白送的……” 不值钱才好用来做赌注,正合骆心词的心意。她道:“烧坏了,但辟邪驱病的寓意不变,太子介意吗?”
“就它了。”江协开心道,“咱们下注,我若赢了,这根五彩绳就归我,你若赢了……”
他想了想,道:“随你提要求,只要不伤天害理、有违律例,我都能满足。”
骆心词瞬间眉开眼笑。
两人一起往外看,一人选了一艘龙舟,刚定下,门外就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为了避嫌,房门未关,内外室中有个拐角,其中又隔着屏风与纱帘,无法直接看到外面的情况,只听得一人感慨道:“这儿当真是个好去处……”
是许二公子的声音。
骆心词面色一白,十指用力攥起。
楼下明明有侍卫守着,许二公子是怎么上来的?他上来必是来寻找自己的,万一在太子面前说漏嘴……
“何人胆敢擅闯此处!”随着一声刀剑出鞘声,太子近卫厉声打断许二公子。
许二公子得了侯府侍卫的准许,往楼上走了一般又折返回去,嘱咐随着的家仆在楼下等候,之后再上来,才误了些时候。
他自忖是有侯府侍卫的准许的,瞧着面前拔刀的威武壮汉,以为也是武陵侯府派来保护骆心词的。
因此,刀架在脖子上,他也只惊慌了一瞬间。
家仆就在楼下,且他手里有骆心词的把柄,借给骆心词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让侍卫杀人的。
“是你家主子让我上来的。”许二公子怕侍卫,不怕骆心词,“兄台快把刀放下,我知道的,你家主子不敢动我……”
lt;a href= title=target=_blank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