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立场上,骆心词与明念笙两人,一个是要利用侯府,一个存在的本身就是在让韶安郡主受辱,他看不惯两人,也在情理之中。
江黎阳莽撞了些,心却是始终向着韶安郡主与明于鹤的。
“我才不与他计较。”骆心词大方地表明态度,又提早做声明,“但是他以后若是再辱骂念笙的生母,我会帮着念笙教训他的。”
她记得明念笙的生母,那是个性情温柔、胆小谨慎的女子,对孩童很有耐心。
明于鹤道:“还是那句话,只要不受伤、不见血,我不管。” “小宁王呢?”
“他自己不也整日耍着黎阳?”
骆心词一想也是,两人婚事定下之前,有一次她亲眼看见江飞镜随手往水中扔了块石头,告诉江黎阳他不小心把老宁王留下的玉扳指掉水里了。
江黎阳信以为真,带着人风风火火在池子里打捞起来,等江飞镜与明于鹤商量完正事,才把扳指取出来,说他看错了。
亲哥这么说了,再有明于鹤这个稳重可靠的表哥作证,江黎阳不疑有他,围着二人庆幸起来。
可怜江黎阳,至今以为自己深得两兄长的信任,为此自豪不已呢。
这么一对比,江黎阳与明念笙真是一对难兄难妹,很难说哪一个在兄长的手底下过得更好……
“照这样看,我哥竟然不算差。”骆心词晃着腿道,“我哥也爱支使我做事、也会欺负我,可是他从不对我说‘滚开’,被我挤兑后不会恶语威胁我,也从不把我当傻子一样戏耍。”
与明于鹤、江飞镜这两个做哥哥的对比之后,骆心词得出结论:“原来我哥才是最称职的好哥哥!”
明于鹤眉心一皱,眼看到了两人的住处,忍住情绪,暂未发表任何看法。
到了二人的院子,骆心词想从他背上下来,他没放手,直接将人背进屋搁到了床榻上。
骆心词这会儿不想睡觉,刚翻动了下/身子,就被明于鹤抓着脚脱了鞋袜,两腿一扔,她就被赶到了床榻内侧。
骆心词“哎呀”一声坐起来,见明于鹤在脱外衣,不由震惊:“你来真的?”
那句“重新起床”,竟然不是说笑?
明于鹤瞥她一眼,抛开外衣,开始解纱幔。
在纱幔落下后,他转身上榻,抓着骆心词的衣裙往下扯。
“谁与你说笑了?”
成亲后的人就是与成亲前不同,现在动手,明于鹤没有丝毫顾虑,不论骆心词怎么躲避,都会落入他的魔掌。
几道急促的嬉闹声后,艳丽的衣裳被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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