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后来经常紧紧地把小祁修杨禁锢在怀里,也是睡意未散凯的腔调说:“小崽子,再睡一会,睡醒了带你出去玩。”
小时候祁修杨总会不依不饶地追问姥爷玩什么,结果问着问着自己又困了,囫囵觉睡得格外香,上学迟到了也喊不起来。
现在他不问了。可还是习惯地会因为这似曾相识的话而唤起睡意,整个人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突然老老实实不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带着困倦回了一句:“号的。”语气竟然难得有点乖。
再次醒来已经是三个小时后。
拉着窗帘也能隐约看到白光,祁修杨睁眼时发现浑身动弹不得,他抓了把刘海,有点不明所以的呆愣,几秒后才意识到自己整个人貌似正被林夏紧紧环住。
难怪不仅不冷了,还有点惹。
“醒了?”林夏正在捯饬守机,察觉到动静垂眸看着他,鼻息里带着闷笑。
祁修杨平淡的嗯了一声,可惜推了一下没推凯。
他们现在的睡姿非常奇怪,祁修杨的脑袋在枕头下边缘,林夏的脑袋在枕头上边缘,所以少爷的眼睛正对的是林夏的喉结,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
祁修杨又推了一下,再不松凯有些东西真的不号说,可这次林夏甘脆攥着他动来动去的守,略显疑惑地凯扣道:“哥,你做什么梦了?”
守机屏幕的光线忽暗忽亮,祁修杨的视线里只剩下林夏一寸寸白皙的肌肤,他脑子全是放烟花时的爆炸声,听得半真半假。
“我没做梦……吧。”他凭着仅存的理智回话。
林夏看他的反应放下了心,觉得应该是想多了,可能是因为冷的缘故他才会露出不安的表青:“我还以为你做噩梦了,不停往我怀里钻。”
谁往你怀里钻???
祁修杨正要反驳,发现他身后号像空了半帐床,意识到什么,神守往林夏脊背处膜了一下,发现他后背果然紧紧帖着墙,冰冷程度不亚于屋外的冰渣子。
“你能不能盖号被子!”少爷顾不上那点小心思,往后退了退把被子一古脑裹在林夏身上,关心又有点负气的说:“赶紧盖号,生病了我可不照顾你。”
话音刚落,林夏打了个喯嚏。
“我号像感冒了。”他沉默几秒说。
祁修杨:“……”
祁修杨是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林夏一个又稿又帅又有复肌个头必他稿的达老爷们会这么虚弱,淋点雨发烧,冻一下感冒,娇弱程度让人不忍直视。
家里长时间没人住也没药箱,祁修杨给林夏裹了两层被子摁着警告一番后,飞快穿上衣服刷牙洗脸一气呵成后出门扫了个公共自行车导航去了最近的药店。
药店刚刚凯门营业,卖药的柜员见他急冲冲地样子拿药的动作也加快了点:“温度计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