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天都已经黑了,大家都喝了酒,严冽吩咐司机把他们挨个送回家。
客人散了后,容芽在饭厅帮着周妈一起收拾桌子。
周妈转身进了厨房,一直抱着手臂看容芽的严冽终于逮住了机会。
他就像看见猎物的豹子,快步上前,一把把人捞进怀里,容芽被吓得鱼尾巴差点甩出来,察觉到是熟悉的人时,他也没有反抗,被人夹在腋下就往楼上带。
卧室门开了,又关上。
严冽把他放在床上,急切去亲吻他,和他交换了一个带着酒香的湿.吻。
“先生……” 小孩在接吻期间糯糯叫他。
“还叫先生?” 严冽惩罚性地咬了一下他嘴唇。
“哥哥……”容芽急忙改了口。
“不对。” 严冽叼着他耳垂细细捻磨,“你再想想。”
可能是酒精作用,让严冽也生出了些幼稚,非让小孩给他一个独一无二的昵称。
容芽真的认真想了想,先生叫他崽崽,那他该叫先生……
“爸……爸爸?”
严冽动作顿了顿,脸埋在小孩脖颈间低低笑起来。
“你要喜欢在床上这么叫,我也可以接受的。”
容芽嘤咛了一声,脚踝被人握在了手心,严冽偏头落下了一个吻。
“我今天喝了很多汤。”他说这句时一直盯着容芽雾蒙蒙的眼睛。
小孩果然不懂什么意思,只答一句:“嗯……喝汤身体好……”
“对,身体好。” 严冽笑了笑,“所以你今晚可以哭大声点。”
*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室内传来了“哗啦啦”的水流声。
水声渐止,浴室门“咔嚓”从里面打开。
严冽脖子上搭着毛巾,手里抱着沉睡的小鱼,小家伙累坏了,也很听话地差点把房顶哭掀翻,到了最后声儿都快没了。
严冽自知昨晚有些过火,这会儿动作轻缓了许多。
小家伙一沾着床垫,就朝被窝里拱,阳光透过窗帘间隙投射了进来,在鼓起的小山包上拉起了一道光带。
严冽看了看时间还早,他下楼吃了早餐,又端着燕麦粥回了房间。
哄着小朋友多少喝了些,这才回书房处理了一些工作。
到了快吃午饭的时间,严冽的书房门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