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嘉朗离开后,严冽带着容芽进了办公室,简洁轻奢的装修风格,基本都以黑白为基调,唯独那办公桌上的一大束红玫瑰,格外惹眼。
“咦?”容芽偏头疑惑了一声,“怎么会有花呀?”
“送给我老婆的。”
容芽嘴角忍不住上翘,明知故问道:“谁是您老婆呀?”
“昨晚谁在我床上,谁就是我老婆。”
容芽赶紧去捂他嘴,虽说现在没有其他人,但是小狼还在呀!那是头能听懂人话的狼崽子!
容芽偏过头去看小狼,发现它趴在沙发上,两个爪子抱着脑袋,大有一种:你们尽管秀,不必管我死活的悲壮。
“它会过滤掉不想听的内容。” 严冽拿开容芽的手,笑盈盈看他, “你还没回答我,昨晚是谁在我床上?”
容芽撞进他怀里,把自己的脸藏起来,闷声道:“是我呀……”
“那谁是我老婆?”
“我是您老婆呀~”
“那你现在该叫我什么?”
埋在严冽怀里的小脑袋动了动,终于又抬了起来,他眼睛亮晶晶地望向严冽,郑重又饱含深情地喊了一声:“老公~”
严冽用了些时间把他丢失的小鱼找了回来,又用了些时间让两人的关系回到了从前。
那段胆颤心惊的日子真的过去了,现在他抱着容芽,又听了那熟悉的爱称,看着他眼里只容得下自己的深情,严冽觉得做什么都值得。
单独相处的两人总是腻歪得不行,严冽坐在茶几旁吃容芽带来的爱心午餐,容芽紧紧贴着他,帮他夹菜,帮他倒汤,就差没伸手给严冽喂了。
今天中午的鱼汤是容芽在周妈的指导下,亲自炖的。
严冽看着那怪异的颜色,还是非常给面子地喝了两大碗。
“好喝吗?” 容芽紧张问。
“好喝。”
容芽紧绷的神情放松了下来,他咧嘴笑道:“那以后天天都给你炖~”
严冽若有所思地盯着剩余的汤汁,那上面似乎还浮动着些淡蓝色的粉末,问:“你加什么了?”
“啊……那个……”
容芽结巴起来,他每次一这样,严冽就知道他在慌。
“是你自己的东西?” 严冽表情变得严肃。
容芽很怕他这样,他也知道自己撒谎根本骗不过这个男人,还会让他更生气。
“您别凶我,只是一点点鳞片,我都洗干净了的~”容芽怯怯道。
严冽知道小鱼在害怕,他暗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表情不要那么生硬,他问:“为什么拔鱼鳞?”
“您身体不好,我听说我们人鱼的鳞片磨成粉长期服用,是可以滋补的。”容芽诚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