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闻一舟光火不已,“你每天唠唠叨叨说那么多无关紧要的话,连隔壁邻居的狗生小孩都会提到,为什么出国几个月这么大的事却不说?”
蔺逾岸没想到他这么生气,脑子里有点转不过弯,喃喃道:“你也没问过啊……”
闻一舟气坏了:“我不问你就不说吗?一声不吭消失这么久,你分明是故意不告诉我,看我干着急吧!”
蔺逾岸不自觉朝前凑了一点,眼睛睁得溜圆:“你,你着急了吗?”
“不是刚才就说过了吗!我到处找你!”
“哦,哦。”蔺逾岸被吼得莫名心虚,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事,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只能说:“你,你先松开我。”
不料闻一舟竖起眉毛:“我就不撒手怎么了?现在碰都碰不得了?”
好无赖!蔺逾岸心下暗自咋舌,但不敢说出口,只能老实地摇了摇头。
闻一舟瞪了他一会儿,还是松开了手。
闻一舟清了清嗓子:“我松手了,你别跑。”
“我才不会跑。”
“就是你经常跑!而且由于跑太快,一转眼就没人了!”闻一舟不爽道。
他这话有点歧义,蔺逾岸仿佛看见自己物理意义上地跑太快,而缺乏锻炼的闻一舟在背后气喘吁吁追逐的荒谬场面,不由得有点想笑。但被闻一舟一瞪,他只好板起脸,小声反驳:“没跑。”
“就是跑了!还跑去美国了!”闻一舟大声指出。
“我那是工作出差!有正事的!有个排球体能训练研究会发起的项目邀请我,昨天刚下飞机!”
“哦,”闻一舟冷冷道,“你看,解释几句也不是那么困难嘛。”
“唔!”蔺逾岸无法反驳。他老大不高兴的样子却很新鲜,闻一舟见状心情好了一点,说:“总之!我想和你说,我大概是想说……”
“之前,很谢谢你不厌其烦地来探望我,照顾我,给我做饭。谢谢你接送我去排练,关心我的练习。还有很久之前,谢谢你每次都来看我的演出。”
蔺逾岸半张着嘴:“没事……不用谢……”
他没料到会听到这些,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此刻似乎说都不对,最后只能笨呼呼地“嗯”了好几次。
闻一舟:“还有……”
蔺逾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