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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逾岸回头就将他抵在墙上再次吻住,闻一舟的背和后脑都贴着墙壁,冰冰凉凉的,无法躲藏也不能后退,面前贴着一具滚烫的身体。黏黏糊糊的唇舌交缠之间,蔺逾岸又问:“狗可以进卧室吗?狗可以上主人的床吗?”

    闻一舟揪他的耳朵:“你有完没完……”

    蔺逾岸依旧不依不饶地问:“可以吗?可不可以?”

    闻一舟被缠得没办法,只得放弃道:“可以可以,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蔺逾岸拉着他一起摔到床上,但又及时撑住自己没压在他身上。蔺逾岸手肘撑在他耳朵两边,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脸,小心翼翼地拨开头发,看着他的眼神好像在抚摸一件珍稀的宝贝瓷器。

    闻一舟被盯得有些害羞:“笨狗,看什么?”

    蔺逾岸喃喃道:“你好漂亮……”

    被评价“漂亮”,闻一舟作为男人也称不上开心:“不准说我漂亮。”

    蔺逾岸又说:“主人好漂亮。”

    闻一舟一口气噎住差点上不来——笨狗和主人的比喻虽然是他说出来的,但被叫“主人”总感觉是在玩什么奇怪的游戏。

    “不,不准叫我主人。”闻一舟底气已经开始不足。

    “为什么?”蔺逾岸一边在他脸上、脖子和胸口落下一连串细密的吻,“这么快就要反悔了吗?不是说不会抛弃我吗?”

    “不是……”闻一舟和他说不清,反而被他撩得浑身火起,不自觉地用脚去蹭他小腿,“你这坏狗。”

    “你脚好冰。”

    闻一舟冰凉的脚趾头已经钻进蔺逾岸裤腿,夹着他白色运动袜的勒口往下扯:“那你给它捂热啊,你不是毛茸茸的吗?”

    蔺逾岸脑袋在他下巴处拱来拱去,然后位置越来越靠下,闻一舟逐渐开始说不出话,好像一条搁浅的鱼,绷紧了身体,小幅度地挣动着。

    过了好一会儿,蔺逾岸凑到他耳边问:“还冷吗?”

    闻一舟大口喘气:“闭……闭嘴。”

    蔺逾岸抬起胳膊,叫闻一舟把他的衣服从头顶拽了下来,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他胸膛厚实,手臂健壮,埋头的时候能看见山丘一般平顺下滑的背肌,和蝴蝶骨之间的峡谷。蔺逾岸平时穿运动裤的时候已经能看出屁股很翘,只着白色短裤的时候就更加明显了,大腿根部肌肉饱满处还留着一条浅浅的勒痕。

    笨狗身材真好……

    “你脚趾好长,脚腕也好细。”蔺逾岸说,“这里一碰就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