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不好,是你亲口说我做什么都可以,是你给与我了别样的特权,这叫人怎能不饥饿。
如今,他非但希求着闻一舟的爱,甚至还想吞噬他的空间,拥有他的灵魂,瓜分他的自由。
此日清晨,闻一舟是被久违的早饭香气给馋醒的。他饿得不行,前胸贴后背,但四肢却好像被水泥浇筑在床上动弹不得。
“蔺……咳咳……”我嗓子怎么这么哑。
闻一舟伸手从床头摸了一根充电线丢到地板上,不出五秒,蔺逾岸果然闻声而来。
“你醒了?饿不饿?我做了早饭。吃完饭再洗澡好不好?”
“我,我要洗澡……”闻一舟完全发不出声音,而且睡得满身大汗,腻歪死了。
面前站着的男人清爽又精神,同自己咸鱼一般的状态形成鲜明对比,昨夜的片段飞速掠过脑海,闻一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条狗!”
蔺逾岸贴过来亲他额头,闻一舟没好气地躲开:“不准装可爱,我不会再上当了。”
“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蔺逾岸说,“要么就先随便吃两口,万一血糖低晕倒怎么办?”
闻一舟眯起眼睛:“你现在,咳咳,你现在倒是担心我会晕倒了?”
蔺逾岸好像做错事般低下头,他还穿着围裙,低眉顺眼地坐在床边,俨然一副小媳妇儿的委屈模样,闻一舟简直没处说理去。
“带我去浴室,不过我先警告你……”
他警告的话还没说完,蔺逾岸已经一把将他从被子里捞了出来。闻一舟低头一看自己胸前、腹部和大腿,两眼一翻,不想活了。
他麻木地坐在蔺逾岸给他搬的凳子上,热水从头顶的花洒浇灌下来,恍惚间觉得脸上的水就是自己冤屈的眼泪。闻一舟被摆来弄去地擦洗了一会儿,眼尖地看见蔺逾岸宽松的运动裤下面又起反应了。
两人此前也在酒醉后胡来过一次,但两人彼时都不同程度地醉了,闻一舟当时更是哭得厉害,记忆有些模糊不清,但绝不是这种惨状。
他紧张地吞了一口不存在的口水,问:“以后每次都要这样吗?”
“哪样?”蔺逾岸认真抬头发问。
“再来三次……不,再这么来一次,我的骨头就会散架了。”闻一舟不抱希望地说。
不料蔺逾岸却颇为严肃地思考了一会儿,说:“三次啊,那可不行,三次根本不够。”
“是吧……”闻一舟有些好笑,“可持续发展懂吗?别一次把我弄死了。我是足不出户的阿宅,别用运动员的身体素质要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