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工作室忙的时候,不准唠叨。”
“和我唠叨的时候,说话就说话,手不准扒拉我。”
“一天最多最多只能做一次,不准偷换概念、趁我不备又来一次。”
“不准在我看得见的地方留下牙印,不对,我看不见的地方更不行。”
蔺逾岸从善如流地点头,听到最后一条的时候,停顿了一下,问:“这里也不行吗?”
他的手指划过闻一舟胸口,卷过他侧肋,又转回原处。
闻一舟伸手去捏他的手指头,被蔺逾岸敏捷地躲开了——他又把手盖上闻一舟大腿:“这里呢?这里别人看不见吧。”
他的手掌几乎能完全覆盖住闻一舟的大腿,一边轻轻揉弄,拇指缓缓地朝上推,在腿根处捏了捏,还不怕死地说:“不怪我,这里肉太嫩了,轻轻一弄就出印子。”
闻一舟警惕起来:“喂。”
那手掌顺着大腿外侧抚上他的臀*,捏了捏,又向上抬了抬,说:“这里就不一样了,这里肉多,怎么啃也不容易淤青。”
“胆大包天!”闻一舟伸手掐住他的脸,“还没正式住进来呢,就想造反了?”
蔺逾岸嘴角被扯着,话说不清楚:“没,没有!我是在……认真领会大王的指示精神!”
他把手拢在闻一舟腰后一收,两人瞬间紧密地贴在了一起,蔺逾岸心想——针对倒数第二条,这个所谓“做一次”没有严格定性,也没有规定时间,如果从现在开始做到明天早上,也算“一次”吧。
他虽然被压在下面,但力气相差太大,仍轻松占据着主导位置。炙热的鼻息喷在闻一舟下巴和耳畔,蔺逾岸微微踮起脚,坏心眼地颠了颠膝盖。
闻一舟能感觉到身下的大腿肌肉绷紧了些,手抵着他胸膛,但也没用太大力气,小声道:“说话就说话,别凑这么近。”
“是你骑在我身上,”蔺逾岸无辜地说,“我都没有反抗,很老实很听话的。”
“你胡说八道,”闻一舟转而去捏他的耳朵,“你就会装可怜。”
是因为你吃这套才管用的,蔺逾岸悄悄想。
“闻一舟,亲亲我。”蔺逾岸仰了仰下巴。
闻一舟配合地低下头,背上的手臂瞬间收紧,两人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他能感觉到蔺逾岸来到这个全新的环境之后放松了不少,再也没有以前那种小心谨慎、患得患失的态度。
“我能相信你吗?”闻一舟问,“我能相信你永远不欺骗我,背叛我,不一走了之,即使分开也要体面地和我道别吗?”
蔺逾岸拉起他的手指,虔诚地吻了吻:“可以。”
闻一舟心口又酸又软,好像被毛茸茸的狗爪给踩了一脚,又揉了揉。想了一会儿,又问:“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