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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种,两到三年的或者五到六年的。”

    “发情期频率降低多少?”

    “因人而异,一般在两个月一次到四个月一次之间。”

    林知绎将自己的顾虑提出,并飞快地记录下谢言庭的回答。

    谢言庭本就对林知绎有好感,几年前舞会上的惊人一瞥,谢言庭记到现在,但林知绎看上去很高冷,像一只高傲的白孔雀,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让谢言庭不免有些望而却步。

    见林知绎如此认真,谢言庭忍不住问:“林董,您不需要把流程了解得如此透彻的,派研发人员来和我们对接就行,还是说,您现在就要开始招募志愿者来试用我们的标记仪?”

    “不是志愿者,是我自己。”

    “啊?”

    “我的伴侣是beta。”

    谢言庭震惊到卡壳半天,连自己对林知绎的那点悸动都抛之脑后,诧然地问:“您想要做假性标记?”

    “是。”

    发情期并不是最大的难题,对林知绎构不成伤害,他有专为他研制的强效抑制剂,可以将痛苦降到最低,但他不喜欢抑制剂注射后内心的极大失落和空虚,也不喜欢周淮生自责和无能为力的表情。

    他和周淮生之间横亘着许多条障碍,生理契合度低是其中很重要的一条。

    林知绎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通过假性标记的方式,降低发情期频率,切断被alpha诱导发情的可能性,让自己变成半个beta。

    “您已经做好决定了?”

    “差不多,我再看一下你发过来的资料,如果有不懂的,还要来请教你。”

    “您客气了,应该的。”

    “这件事情还希望谢总能保密。”

    “这是自然。”

    挂了电话,林知绎将谢言庭发来的案例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又上网找到了一些志愿者的情况,结合来看,谢言庭并没有言过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