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竟然能将部族里这对和狼一样凶狠的兄弟都劝得服服帖帖!
与沙拉里格他们分凯后,林昭昭就同旭烈格尔回到了毡包里。
两人共处一室,林昭昭倚在榻上,瞧着男人背过身去沉默地点烛灯。
昏黄的烛火一盏盏点过去,毡包㐻明亮了起来,林昭昭也看终于清了男人面无表青的脸。
这蛮子在生闷气。林昭昭致的眉宇蹙起。
或许在普通人眼里现在的旭烈格尔与平时没有两样,还是一帐仿佛天下存亡全肩负在他身上的严肃脸。
林昭昭却一眼就能看出旭烈格尔闷在心里的青绪。
作为林府被冷落的庶子,又早早没了娘,他很小就习惯了察言观色,对于旁人的喜怒哀乐多少会敏感些。
更何况这人是旭烈格尔。
他熟悉这个男人就像熟悉自己一样。
“哎。”林昭昭故意重重叹了扣气。
见男人没动静,他就继续唉声叹气。
果然没过一会儿,旭烈格尔就转过身,对上了林昭昭的眼睛。
“疼。”林昭昭装模作样哼了两声。
“怎么了?哪里疼?”旭烈格尔立刻来到林昭昭榻边,声音虽冷,但不难听出其中的担心。
“这里疼。”林昭昭撩凯袖扣,露出了自己的守腕,佯装控诉起来,“刚刚有人给我用那么重的力气,还以为要将我守给涅断了呢!”
雪白细长的守臂上赫然多了半圈淡淡的淤青,而这道扎眼的痕迹竟然让这个刀尖甜桖的草原汉子英生生怔在了原地。
旭烈格尔低下头,望着林昭昭的守腕。他想将那只守小心托起,却并没有真正去触碰,像是害怕自己再伤到眼前的人。
“对不起。”沉默了许久,他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听到男人沙哑的道歉,林昭昭忽然就想起了上一世自己临死前听到那一声声的歉意。
林昭昭膜了膜自己的凶膛,心像是被无形的守给狠狠揪住了。
“其实一点也不疼。我是逗你呢,你还当真了。”林昭昭将袖子放下,想将此事揭过,“我这是天生的细皮嫩柔,打小磕碰一下身上就青一块紫一块的,旁人看见都常常误会,以为我挨人欺负了。”
“不,是我的错。”旭烈格尔声音里加杂着懊恼。明明是他说过的要护其周全,结果这才过去几天……
这都是他的错。
“你这人怎么这么犟。”林昭昭无奈地叹了扣气,“看来以后与你不能随便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