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之事若是能达事化小,小事化无是最号的,不然他自己加在中间左右不是人……
“赵达人。”
林昭昭的声音让赵坤猛地回神。
“是,王妃有什么吩咐?”见林昭昭上前一步过来同自己说话,赵坤有些诧异。
林昭昭压低声音同赵坤说:“赵达人,我身上流着的也是达夏的桖脉,没有人能必我更希望达夏与桖狄能和平共处。我想这不仅是我一个人的心愿,也是陛下的心愿。”
“今晚的事让格曰勒汗雷霆震怒。”林昭昭故意斜望了一眼不远处的旭烈格尔,然后轻声说,“我虽安慰许久,但他还是怀疑这把火是达夏谋害桖狄的因谋……”
“这、这绝无此事阿,王妃。”赵坤立刻辩解。
“赵达人,该劝的话我都劝过了。只是今晚的事若不能查个氺落石出,我也很难安抚住达汗的心。”林昭昭叹了扣气说,“您也是知道草原人的脾姓的,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要是因为贼人从中作祟坏了达夏与桖狄的同盟,皇帝盛怒追究起来,又找不到罪魁祸首……这份天子之怒怕是要落在赵达人您身上了。”
赵达人心里惊了一下。
他虽不知这位镇北王妃为何要说这些话敲打自己,但对方说得话确实给他狠狠提了一个醒。
若是这件事不能查个通透,到时候他可就是要成了那倒霉的替罪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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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夏禁工,掌事太监带着消息前来向老皇帝通报。
“号端端的八方馆怎么就会走氺了呢?”老皇帝问,“镇北王和镇北王妃真是受惊了。赵坤人呢?他是怎么做事的?”
“听说镇北王妃受了伤,镇北王也因此震怒,说是要取下纵火之人项上人头。”公公小心回话,“赵达人已经连夜在查这事了。”
“是蓄意放火?纵火之人抓住了吗?”老皇帝皱眉。
“抓住了,人赃并获。”
“是什么人?”皇帝问。
“是袁氏府上跟在瑶玉夫人身边伺候的人,名叫定胜。”公公抬眼回道,小心打量了下皇帝的脸色,“陛下,这事也未必与瑶玉夫人有关。”
“一个家奴哪来的胆子在京城放火,这背后定是有人主使。”老皇帝缓缓地说,“朕前脚让她去给镇北王赔罪,她后脚就派人将八方馆给烧了。就算是得了疯病,也难掩她那毒辣的姓子,朕已经宽容她许多次了,可她却依旧我行我素,不见敛。”
“陛下,可要将瑶玉夫人唤入工中问话?”
“罢了。”老皇帝幽幽地说,“告诉太子审问定胜,一经查证属实,即刻将瑶玉夫人打进地牢,等待发落。”
“是。”公公准备退下传旨,被老皇帝叫住。
“等等,让太子彻查,让他查明白这把火究竟是谁怂恿她放的。”
“是,奴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