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雨:“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做就是了……”
“不是这个问题,” 费恒道,“我想知道的是,你会和我有同样的想法吗?…… 我有时在公司加班、和同事一起出差…… 你会想到我吗?”
话到这个地步,已经是费恒的极限了。
他再怎么低姿态,终究有一根底线,不愿意让自己沦落到任人拿捏的地步,那就太可怜了。
虽然……
他现在其实并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自控能力。
杜小雨:“当然会啊。”
费恒身体微僵,抬眼看着他。
杜小雨斟酌了一下,小心道:“我从小就很怕坐飞机,因为看过飞机失事的新闻。小升初那年不得不坐飞机去夏令营,哭了好久,后来我妈妈带我去寺庙求了平安符,说佛祖会保佑我平安,后来我每次出远门,都会把平安符带在身边。”
“你每次出差去很远的地方…… 我也都会把平安符塞在你枕头下面,” 杜小雨不好意思地说,“我知道这是封建迷信啦,怕被你笑,所以一直没说……”
他很努力地从脑海里搜刮出来这个事例,用来证明自己 “有在费恒出远门时想他”。
他虽然不太能明白别人话里的意思,但总归会读点空气,知道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说 “没有想过”。
费恒:“你想的…… 就只有这个?”
杜小雨:“啊,那…… 还应该有什么?”
费恒没有立刻说话。
片刻后,伸出右手,在他的后腰处揉了一把。
明明只是一个很短暂的动作,杜小雨却瞬间浑身像炸开了一样。
费恒摸他的手法…… 太犯规了。
他们毕竟同床共枕过将近一年的时间了,对彼此的身体都极为熟悉,费恒也极其了解他身上的敏感点,知道摸哪里会让他浑身酥软,哪里会让他无力反抗,只剩喘息。
费恒此刻摸的…… 正是他们往日在床上,费恒会咬的地方。
那种咬法,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可是就是能让他哭上个把钟头,颤抖着蜷缩在费恒怀里,无力动弹。
……
一瞬间,所有的记忆都涌入了脑海。
杜小雨满脸通红。
“你…… 你想的就是这个?!”
费恒:“性幻想而已,我不应该想吗?”
杜小雨憋了半天,憋出一句:“…… 下流!”
好家伙,他今天可算是胆破天惊了。
敢指着费恒的鼻子骂人家下流,还是在被人家捏在手心的时候,真是不要命了。
杜小雨一想到自己在正直地为对方祈祷平安的时候,费恒居然想的是这档子事儿,就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