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江谌年放假回来都会被摁头做作业,学知识。
江母不听:“我在电梯里遇见你说的楼上住户了。”
江谌年顿时看不下去试卷上面的字:“他回来还是出去啊?”
“回来,身上沾着烧烤味道,长得真好看,还和我打招呼。”江母想到林峤弯着眉眼喊阿姨,心都要化了,“又软又乖还听话。”
“我不软我不乖我哪不听话吗?”江谌年不服,又想到林峤搬到这,晚饭居然只吃烧烤,能吃饱吗?
“我看你三分钟都够了。”江母嫌弃,“买个酱油都不会。”
说到中午买酱油结果买个空回来的事,江母记起来了。
“你中午就是在电梯里看见他看迷瞪了?”
江谌年汗毛一下子竖起来了,忙不迭下沙发找鞋,拿着试卷往卧室跑:“我要赶紧把试卷写完,等会我爸回来要看。”
“你个臭小子!”江母美目一瞪,眼睁睁看着房门关上,脸色沉下来。
第二天直到要回基地的时候,江谌年都没碰上林峤,眼看着时间来不及,他才匆匆上车。
林峤在公寓里睡一晚感受了下舒适度,第二天一早就回基地了。
他有意躲着江谌年,两人正面碰上的次数越来越少。
以至于到晚饭前碰上江谌年,对方看他的眼神透着几分哀怨和难过。
他视而不见,心想,这种情绪可不是他该看见的。
蛋卷实在不像一个打野,心思太过细腻,敏锐发现两人之间波涛暗涌的。
吃过饭后,故意落后几步和江谌年走一起,勾着对方肩膀,很是亲密。
“你惹咱峤峤了?”
江谌年要把他从肩膀丢下去:“别这么钙里钙气勾着我。”
蛋卷从容收回手,还是不死八卦的心:“刚饭桌上,你直接把峤峤当菜下饭了。”
“我没有。”江谌年死鸭子嘴硬,仗着个子高,故意往相反方向侧脸,不给蛋卷看他的表情,“是他面前有我喜欢吃的菜。”
“放屁,他面前是青椒炒豆皮,你最讨厌的豆制品。”
“你怎么知道?”
“你不废话,我吃那个啊。”
江谌年:“……”
他好像问了个蠢问题。
蛋卷发现了,在问他有关林峤的事上,他永远都不像平时八面拉风谁也不虚的Fame。
眼看当事人转弯去了训练室,他们也差不远,蛋卷伸手抓住江谌年胳膊往后拖。
江谌年一个不设防差点被拽倒:“拉拉扯扯干什么?”
“你告诉我,是不是在我们来之前你早到,然后对峤峤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