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全没好消息,他和林峤终于说上话,正常交流的那种。
可这远远不够,离他想要的还有很长段距离。
“再等等吧。”江谌年晃着可乐,见蛋卷看得很入神,嘴角那抹笑怎么看怎么膈应,想到蛋卷在看的东西,他胳膊冒鸡皮疙瘩,“你看,我先上去睡了。”
“记得看我给你发的东西啊。”蛋卷随意调侃了句。
“滚,别想带坏我。”
意料之内得到江谌年暴躁的一声骂,惹得蛋卷笑倒在沙发上。
喝完可乐刷好牙的江谌年躺到床上,精神得睡不着,翻来覆去终于摸过手机,犹豫着点开了蛋卷发来的东西,皱着眉头看起来。
林峤这半年来养成个习惯,十一点睡,六点半起,跑步一小时吃饭做别的。
来到EG俱乐部,他改变作息,十二点睡到七点半起,到健身房跑一个小时步再吃饭。
基地里的人都知道他作息规律,光是夸奖,没人掺和。毕竟多数人还是个玩到三四点才睡的夜猫子,根本起不来。
林峤不多管闲事,别人爱怎样和他无关。
只是这天他下楼去健身房路过客厅,发现沙发上窝着个忘都忘不掉的身影,他停住了。
按理说,他该视而不见去跑步,可心底那抹异样到底挥之不去,他便走了过去。
江谌年没睡,半睁着眼睛游魂似的。
林峤微微蹙眉:“你还好吗?”
听见心心念念的声音,江谌年刷一下抬头,对上林峤垂眸看过来的清淡眼神,他大脑咚的像被敲了一下。
看似清纯,实则是个钓系大美人。
林峤不知道江谌年在想什么,发现对方顺着他的眼睛往下看,目光像被卡住似的落在他微微敞开的领口上,他低头看了眼,没发现不对劲。
再一抬头,林峤睁大眼睛,语气难得有了波动:“你流鼻血了。”
江谌年手忙脚乱摸了一手血:“啊?我我我流鼻血了。”
林峤抓过纸盒,抽出几张往江谌年手里塞:“先擦擦……”
“我……”江谌年刚说一个字就没了音,死死盯着林峤的手。
只见林峤拉过他右手,伸出中指勾住了他的中指:“曲起,勾住。”
江谌年下意识照做,恍惚地想,这拉勾时间都比在台上和他握手久。
原来林峤的手这么软,这么滑,细长细长十分好看,就像那个人,他偷偷摸摸去看林峤。
正对上林峤看过来的眼睛,他着急忙慌低下头。
“别低头,让我看看止住了没。”林峤说。
江谌年只好抬起头,人中上还残留几丝没擦干净的血迹,鼻血似乎没再继续流了。
林峤不确定他好没好,不敢贸然松手:“你感觉怎么样?”
江谌年太贪恋这一刻对他好的林峤,撒了个小谎:“还有点晕。”
“太干?”林峤问,一般流鼻血都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