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峤心想,我没心早把你丢出去了。
“是啊,医生说我天生石头生的,等遇见真正命定之人才会长出有血有肉的心来。”
江谌年听了表情怪异良久,久到林峤以为自己这个冷笑话太冷了,让人不愿意搭话。
他刚要再说点别的,就听见江谌年欣慰道:“峤儿,你居然会跟我开玩笑了。”
林峤默然……
“我喜欢这样生动的你。”江谌年说,比刚来基地那会儿像只小刺猬的时候可爱多了,“哎,告诉你个秘密。”
林峤心底浅浅冒头的唐突感又被江谌年这句话给压下去了。
“嗯?”
“蛋卷怕水,等会儿漂流,咱两一组,我掌舵,你兜水使劲泼他。”
“合适吗?”林峤问,那好歹是在赛场上让红又让蓝的吃土打野。
江谌年瞪眼:“哪不合适?我刚听经理和老蔡商量说,怕我们漂流精神不积极,要不比个赛,谁拿了第一名,给五百奖金。”
一听到五百这个数字,林峤条件反射想到他被罚的事,忍不住翘了下唇角。
“想笑就笑吧。”江谌年满腹悲凉,“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再正常不过。”
“还不是你想和我打赌?”林峤刷着分析JU五人组的视频,“这件事咱两都有责任。”
谁让两人都不喜欢关灯,而睡前关灯又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我不管,今天被罚得五百,无论如何你也要陪我拿回来。”江谌年耍赖,“峤峤,帮我,嗯?”
林峤顿时有些看不进去了,扭头看眨着大眼睛的江谌年,半晌败下阵来:“行吧……”
“就知道你最好。”江谌年眼底划过丝得逞的笑意。
等到真正分组的时候,阿恒不干了。
“凭什么你和峤峤一组?我不服。”
“就凭咱两现在睡一个屋。”
“你两都睡一个屋还要腻歪的组队?不该把机会让给我们这些在外看着的,我说你这人怎么吃独食?峤峤这么可爱,肯定是要分享的啊。”
“想peace吃。”江谌年朝秦闻方向努嘴,“老秦等你呢。”
“我之前话说得太早了,你明明是听见峤峤名字就开始偏心,没救了。”阿恒直摇头,“我告诉你,照顾好我儿子啊,出事了唯你是问。”
江谌年嗤笑:“笑话,小爷漂流无敌手,等着我把你们打败吧。”
“我怕你?我只怕和你竞争太激烈,伤到我儿子。”阿恒说。
自打大号社死后,他在林峤面前不再避讳自己男妈妈属性,喊得越来越顺口了。
“别一口一个儿子,不要男妈妈。”江谌年说。
阿恒偏要和他唱反调:“就要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