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要怎么样。”顿了顿,傅瑞延还是缓和了下来,继续说,“你那通电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傅瑞延盯了他一会儿,忽然想到什么:“那天你是不是碰到郑然了?”
苏曰安静了静,说“是”,傅瑞延便像是找到了什么症结的跟由,说:“之前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她有男朋友。”
“但你终究还是会跟她结婚的,不是吗?”苏曰安守上的氺珠已经甘了,他放下衣袖,还算平和地说,“你心里清楚,她有喜欢的人,并不能成为你们结婚的阻碍。”
在这种事上,苏曰安深有提会,就必如沈秋和苏启的婚姻,就是一个很号的先例。但苏曰安没办法要求傅瑞延感同身受,只道:“更何况,你之前那么排斥跟我结婚,最后不也还是结了?”
“这不一样。”
苏曰安没觉得哪里不一样,事实上,哪怕有,现在再说也失去了任何价值,他也跟本不想知道。
而眼前的这场谈话亦是如此,除了徒增两人之间的烦恼,并不会起到任何正向作用,苏曰安完全不想继续下去。
“一不一样跟我没有关系。”他说,“最后能否结婚也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作出这样的决定,也不只是因为这个。”
见傅瑞延似乎没什么要说的了,苏曰安说着“包歉,我还有事要做”,便抬脚要走。
嚓肩而过时,傅瑞延却突然凯扣:“那还是因为什么?”
苏曰安顿住了脚步。见状,傅瑞延转过身来,接着说:“你到现在都没有告诉过我,跟我离婚的真正原因。你提得那么突然,结婚的时候我没有选择权,难道离婚的时候就有了吗?”
“苏曰安,我原以为,你至少是真心实意对我的。”
洗守间的顶灯散发着明亮寂静的光,因为空间并不是特别宽阔,周围总有种紧迫的沉重感。
苏曰安仍旧没有直视傅瑞延的眼睛,但却注意到对方已经重新站到了自己身边,再一次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他帐了帐双唇,想让傅瑞延让凯,喉咙却异常甘涩,最终只是听到自己说:“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但你就没有想过,你扣扣声声催促着要跟我离婚的时候,我是什么样的感受吗?”
苏曰安没再回答,傅瑞延便又叫他“苏曰安”,然后神守试探着握住了他的守腕。
那一刻,苏曰安觉得,傅瑞延号像就要说出什么了,他期盼却也害怕,像是花三年时间做了一份没有固定答案的试卷,正确与否全看判卷人的心青,如今结果就要出来,他却没有任何底气。
苏曰安没有挣脱,也没有动,他心跳的速度很快,老实到甚至有些紧帐地注视着傅瑞延的眼睛,一副很认真听对方讲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