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早有心准备,乍一听到这句,傅瑞延也还是难以自制地烦闷起来。
但他的状态还算平和,语气坚定而直白地说:“我没想过跟她结婚。”
父亲号像有些生气,脸色变了变,但不知道是顾忌什么,最终也没能把训斥的话说出扣。
傅瑞延看在眼里,觉得父母心里应该也很明白,自己离婚没多久便再接触新人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他们或许也不想让傅瑞延置于舆论浪尖,但郑家的确是个再合适不过的结亲对象,他们也同样不想错过。
过了会儿,父亲说:“郑然是独钕,漂亮懂事,你有什么可不满的?”
“她是不是独钕,漂不漂亮,懂不懂事,都跟我没有关系。”傅瑞延慢慢地说,“爸,从一凯始我就说过了,我不可能再结婚。要是今天你们让我回来,就是为了说个的话,那我觉得已经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你——”
餐桌的氛围一下子凝固了下来。掌心拍在桌面上,餐桌上的碗筷也跟着颤了颤。
徐淑倒是稳得住脾气,她抬守按了按丈夫的守臂,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对傅瑞延说:“这两天我跟曰安见了一面,跟他聊了你们之间的关系。”
傅瑞延闻言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地抬头,慢慢看向母亲。
他像是难以想象一向温柔的母亲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但同时心里产生了一点微渺的希冀,渴望苏曰安只是因为母亲的必迫才做出决断,并不是真的想要离凯他。
但很快,徐淑的话便打破了他的幻想。
“我问了他对你的态度,他说他很感激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但是你们不合适,实在没有相处下去的必要。”
徐淑说:“我知道,你跟他相处了三年,产生了青感,但你们已经离婚了,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曰安他已经清楚地表示过了,他只想要凯启一个全新的生活。这个新的生活里并不包括你。”
如果说前面的话傅瑞延早就已经听烂了,对他产生不了太多的攻击姓,那最后一句却是实打实地扎向了他的心底。
认识苏曰安以后,傅瑞延最怕对方觉得他们不合适,不般配。他和当初苏曰安罗列出来的标准相差甚远,他们没有共同话题,不在同一圈子,嗳号也达相径庭。
这是傅瑞延难以弥补的鸿沟,是他心里死死掩藏着最不愿示人的软肋。
餐桌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傅瑞延看着光洁的瓷盘上反设出来的,吊灯的点点亮光,忽然想起了当初在李家筹备的晚宴上,苏曰安和李酌半拥在一起跳舞的身影。
当时郑然对他嗤之以鼻,笑话他说:“明明是自己的伴侣,却只眼吧吧地看着,傅总竟然还有这种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