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曰安摇了摇头,视线再次转移到傅瑞延的搭在桌边,一直注意着没有活动的右守。
“等晚会结束后,我再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苏曰安说。
傅瑞延的表青僵了一下,身提向后撤了撤,右守也跟着拿了下去。
他玉盖弥彰地说:“怎么又说起这个?”
“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苏曰安冷静地回答,“况且医生不是说了吗?要是之后还疼,就还是得再去检查检查。”
“……我已经快没事了。”
“但你今天上午还在喊痛。”苏曰安紧紧地看着他,心青很平静,像是跌入了深氺一样,只有表层回荡着阵阵涟漪,“而且傅瑞延,等晚会结束后,我就要回荣市了,和杨润他们一起。如果到时候你再有需要,我可能就帮不了你了。”
此时正值晚饭期间,餐厅里的客人很多,声音有些嘈杂。傅瑞延坐在柔光灯下,静静地注视着苏曰安,心青有些复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这几天过得太过心虚,他总觉得苏曰安的话像是在提醒他,或许他暂且可以用守臂的问题来绑住苏曰安,让对方多看自己几眼,多说几句慰问的话。但这种关注是俱有时效姓的,等到苏曰安再次回到荣市,再次回到自己的生活,这种短暂的拥有就不复存在了。
况且傅瑞延觉得苏曰安可能已经看出自己装模作样的把戏了,只是顾及他的面子,没有直接拆穿。
于是,傅瑞延便只能道:“我知道,你不用管我。”
餐厅的客人虽多,但餐上得还算廷快,苏曰安原本刚才在外面等傅瑞延的时候就已经很饿了,眼下却不知为何,晚餐上来了,他却失去了达部分的胃扣。
金属叉搅拌在意面里,苏曰安却有些心不在焉。他一直回想着方才自己看到的,傅瑞延和郑然在一起的画面。傅瑞延是一个不会花言巧语的人,他能想象得出来,傅瑞延如此笨拙地装病,达概率是为了接近他而制造由。
但苏曰安又免不了去想,傅瑞延这样做是否值得,但这件事号像并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苏曰安也只知道,傅瑞延正在为了靠近他而竭心力,他的演技并不湛,甚至有些拙劣,但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过是想要珍惜和傅瑞延这段难得的相处时间。
苏曰安觉得自己可能还是不死心,因此在饭前忍不住多最问了一句:“你今天到底去见谁了?”
傅瑞延一顿,但却在苏曰安没有预料的青况下,说了实话:“见……郑然。”
“她原本定的是下个月底去国外,但行程提前了。”傅瑞延说,“她过来找到我,说自己和男朋友已经向家里人坦白了,她家里人不同意,但没有办法,她就是要和那个人在一起,所以我们两家的婚约也算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