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远微微叹气,“贺总,我直说了吧,闻先生多少带了点自卑情绪在这段感情里面的,无论一个人怎么掩饰,谁都会有不自信的一面,可能对方看起来很坚强,那您怎么得知他不在意自己的……缺陷呢?”
————————我配不上你。
闻让这么说,难道就是这么个意思吗。
贺十申的心渐渐沉下去……好像理解了。
雷远离开后,贺十申又抱被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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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让啊,听你哥说你要出去旅游啊?”闻父站在楼梯口,叫住了准备外出的闻让。
闻让放下手中的行李箱杆,点了点头。
“你自己一个人吗?”闻父期待着什么。
闻让毫不犹豫的又点了点头,这倒是小小的出乎了闻父的意料,但还是立马交代了他几句路上小心的话,闻让应允后就出门去了。
而不久后,雷远来到了闻家,当时仅有闻母在家。
“那贺总怎么……我不是那个意思,怎么是你过来的呢?”闻母打量了几眼雷远。
雷远坐正身体,“抱歉,我们老板他这两日身体抱恙,不便外出,所以我只能代他过来了,请问闻让先生在家吗。”
“那真是要多注意身体。”闻母应付,“小让他不在家,好像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去哪,没跟我交代。”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这也不知道,我打电话问问他大哥。”
随后闻母拨通了闻却的电话,闻却只说闻让想出去玩玩,去多久没有说,任由他去也好,不用担心他。
雷远摸了摸口袋里的信件,最后客套了几句,带着信件离开了闻家。
“他不在家?”贺十申鼻音浓重的说,“他去哪了?”
另一头电话里的雷远回答他:“据说是出去玩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他们家人也不知道。”
“东西呢。”
“没给。”
“行,回来吧。”
贺十申挂了电话,有气无力翻了个身,手背上的针管被压到,点滴管立马见红。
“呲。”贺十申立马摆正手,血流才止住。
没想到健硕的贺某人在那场雨后,一直病了两天多,吃药打针都不太见效,还反复发烧,最后只能在家打起了点滴。
贺十申打开手机信息页面,昨天晚上发的短信仍旧是没有被回复。
管他的,随他去吧,贺十申暗想,却又开始编辑了新的短信。
【我生病了,你不来看看我吗?】
打完这句话,贺十申又觉得不妥,又改了改。
【我要病死了,来看看我吧。】
贺十申准备点击发送的时候又犹豫了。
【我快病死了,可不可以来看看我。】
改好之后,贺十申觉得没问题了,直接发送了出去。
而闻让已经坐在某节火车厢里,望着窗外飞闪而过的风景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