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让此时穿着的正是从闻家带来的那件白色睡衣,让贺十申遐想无限的那一套丝绸睡衣。
柔滑的布料好似肤肉拨撩,撮合着衣下的迷人。
那朵梅花依旧刺在那里,贺十申爱不释手的直吻而下。
闻让把贺十申最后的包裹之物扔到地上,好似蛟人的身姿,闻让半躺半靠的用两肘撑在铺上。
“40码。”贺十申握住对方的一只脚。
这双40码的脚没过多久就屈伸向半空中,脚趾蜷缩着,好生快意。
后倾的头,上抬的下颚,微张的唇,渐而浓重的腔音,都是闻让想让贺十申留下的证据。
“明天给你剪手指甲。”贺十申嗅了嗅闻让的手心,“我背上怪疼的。”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闻让就有些紧张,据说人在紧张的情况下,人体很多生理问题上的个别地方也跟着紧张起来。
(上面这段和下面这段的弓长字可无。)
贺十申挺得有些愈发没有下限数,那紧张的闸门决堤了。
“你老公的背,明天要去看医生了。”贺十申埋头在对方颈肩里,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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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的时候,闻让身边已经空了,窗帘已经拉开了一半,今天依旧是个好天气。
闻让动了动腿,有点酸。
他的睡衣已经整齐叠好放在一边的椅子上。
一大早,贺十申光着结实的膀子,带着围裙煮面。
闻让一进厨房就看见对方背上的几条抓痕。
“醒了?洗漱没有,哎,老公亲自做早餐,高不高兴?”贺十申往锅里添了点盐。
—————————这人还会进厨房。
闻让抓了抓头发,过去瞅一眼。
“你要菠菜还是油菜?油菜吧,我喜欢油菜。”贺十申往锅里扔了几根菜叶,形式化的象征问了问对方。
还好,闻让也比较喜欢吃油菜。
“我说,家里怎么什么也没有,今天下班回来,我们去买买菜。”贺十申把火力调低,“我下去问问雷远去哪里买。”
闻让没什么反应,想着坐着等吃算了。
又看见些什么,闻让又过去,立到贺十申身后。
“嗯?”贺十申微微扭头看了看身后之人。
闻让在给对方重新系围裙,还打了个蝴蝶结。
对方的指尖和指关节轻轻点在后腰上,贺十申感觉有丝丝电流爬过整个背后。
“哼……”闻让系好后,无事的坐到饭桌前,看了看手机,似乎只是做了一件很小的事。
不过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对于某些人而言,很难不内心澎湃而已。
——————————他对我真好。
贺十申望着对方的后脑勺出神了几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