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啊,闻让,你知道要让你像现在安安静静在我身边听我说一句话有多难吗?你知道一句喜欢说出来有多难吗,你明白吗,我爱你,有病一样的爱你。”
宋礼急不可耐要去吻对方的耳朵,闻让心里的恐惧瞬间爆炸,鼻腔里绝望而无力的蹦出了一声:“ye。”
宋礼身子怔了怔,他似乎听明白这个字,闻让想说的是:“别。”
“他能碰!我为什么不能!我爱你超过他爱你多得多!”宋礼突然抓狂起来,钳制住对方的下巴,“你爱他什么!我一样能给你!我才是陪在你身边最久的人!我才是先出现的那个人!”
闻让感觉自己像是即将溺水的鱼,难以挣扎,也无力挣扎,黑暗正在一步步把他往死水里压。
“闻让,对不起,我只想你留在我身边,我不想让任何人得到你。”宋礼语气又温柔下来,他放开对方的下巴,手掌贴在对方脸颊处,“你恨我也好,厌恶我也罢,我都觉得值得。”
“贺十申这会估计已经和蒋乐乐翻云覆雨了,他不会来的。”宋礼掀开那层盖在闻让身上的被子,优雅的开始解闻让的衣服扣子,“你总是这么喜欢穿花扣衬衫。”
绝望被宋礼这一动作死死穿透,闻让感觉像一具待食的猎物,痛苦而悲愤涌而不止,眼角淌出欲绝的泪水。
此时此刻,谁能来救自己呢。
“好美。”宋礼一览了闻让上半身的玉体,不由衷叹。
…………………………
车子终于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贺十申从车上快步下来,雷远已经在路边等候着了。
“老板。”
“你他妈还在这守着!我不到你就不能直接上去!你知道上面什么情况吗!”贺十申对着雷远立马大吼起来。
雷远没见过贺十申这个样子,不由得生畏起来,“我,不敢轻举妄动……”
“他妈的!宋礼狗***的就要动我的人!”贺十申立马容不得拖延一点时间了。
“……”雷远大气不敢出,一群个一身正装黑衣男人跟在贺十申身后,快步进了酒店。
贺十申不敢去猜想闻让那里已经是什么情况了,后悔,恐惧,愤怒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压死。
他往右手边伸了伸手,雷远立马把一根棒球棍式的长铁棍放到他手上,手背上的血已经干了,糊着一片红色。
贺十申拖着铁棍进了酒店,酒店的工作人员看到这一群来者不善的人,立马就要前来阻拦,但是还是拦不住贺十申要上去屠人的心。
26楼的某个顶级套间里,全然不知一切的宋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细细打量着榻上之人。
手抚过每一处,都是温热而细腻的感觉,宋礼怎么看也看不够,“因为我的可恨,为我而哭吗?”
闻让淌落的眼泪已经打湿了枕头两边,他不想被侵犯,他也不想求宋礼放过他,所剩的痛苦和绝望,只有决堤溃烂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