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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蹭蹭。”贺十申咬了对方肩胛一口,“我不脱,你放心,让我蹭一下,。”

    ————求求你闭嘴吧。

    “我有点痒,你痒不痒?”

    闻让被顶着,整个人侧躬的弧度像只虾一样,心里咒骂不断。

    贺十申这牲畜还挺会顶,顶天立地第一人,他不当都没人当了,简直当之无愧。

    “你的嘴真热,我手心都氵-显了。”

    闻让的嘴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反咬几乎成了一种梦想。

    “别这么紧张,我们很正当,不违法。”

    ……

    每当两位当事人回想起这一晚,都不得不一致认为那是一个:

    “美好中透露着糟糕,迫切中流露着热烈,难耐里隐含了太多无奈,无处可泄最终含恨闭目,差点一夜无眠的夜晚。”

    后来闻让一直怀疑贺十申是不是有什么恋物癖,这根破裤绳最终被收藏于一个金贵的木盒里,放在了他的暗房里,然后时不时拿出来派上用场。

    …………

    天一亮,楼下的敲锣打鼓唢呐声就响起来了。

    酒席在9点开始,抬棺上山是1点,贺十申忙着在后厨分菜,而闻让跟着亲戚们去拜客。

    拜客,就是逝者的亲人要到酒席的每一桌亲自鞠躬道谢。闻让是直属亲系自然也要跟着的。

    闻却此时只能算个局外人,再之就是也没什么认识他,只能安安分分的做着那权高位重的洗碗工作了。

    酒席到12点也基本散场了,该抬棺上山了,一般这个流程是大部分人都会跟着去的,总之人越多越好。老话说:人声鼎沸才能一路走好。

    下棺那段时间里,哭声四起,闻让跟着匍跪在人群中,最后也没忍住,小声的呜咽起来。

    山上风大,刮飞了好多纸钱。

    贺十申站在人群外,内心有点复杂,生离死别本是人生常态,只是面对的时候难免要受些心上的苦痛。

    …………

    从山上回来后,葬礼基本也到了尾声,只剩下后天的“回贡”了,闻让决定等到“

    回贡”结束后才回去。

    闻却回来后就接了个电话,然后就跟闻让说要先回去了,大概是工作上的事脱不开身太久。

    那时候贺十申正在洗碗,听说闻却先走了,高兴得帮别人多洗了一盆。

    闻让还是有点焉焉的,打算回二楼地铺歇一会,不过已经上山了,就不用睡地铺了。

    他们给闻让安排了一个单独休息的房间,闻让去洗了个澡就躺下了。

    等闻让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起身在床上坐了一会,发了好久的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