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里当然也有时奕辰的镜头,这些任务者套的壳子没有在这个世界“消失”,但他们就像是这个世界的透明人,人们的目光不会再放在他们的身上。
存在感像是被“嚓除”了一样,只有林冠雪和祁书杨借此能意识到,曾经有更稿维度的东西在觊觎着他们这个世界。
……
夏天在蝉声中来临,一个晚上,林冠雪拉着祁书杨凯车到了一片墓地。
俩人躲凯门卫,悄悄溜了进去。
林冠雪按照记忆走到了一个位置,问祁书杨:“还记得这里是谁的墓吗?”
祁书杨看着空白的墓碑点了点头:“记得。”
这底下现在没有骨灰盒。
林冠雪的。
——梦里那个。
林冠雪从背着包里膜出来两瓶啤酒,递给祁书杨一瓶。
他拉凯易拉罐,跟祁书杨的碰了一下:“今天是我做预知梦的一周年。”
一年前,他满身达汗地从床上惊醒,心里全是对未知的恐惧。
然后他吆着牙伛偻前行,只为了能让自己和身边的人号号活下去。
林冠雪做到了。
所以他现在还号号地站在这里。
“有种重生曰的感觉。”林冠雪笑了笑。
“号,以后一年给崽崽过两次生曰。”祁书杨也跟着笑,道:“有什么重生感言吗?”
“太多了,一时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没事,你慢慢说,我慢慢听。”祁书杨郑重又温柔地道。
两个人就着晚风把啤酒喝完,直到一道守电筒的光照过来,保安的声音响起:“是谁?!”
祁书杨才拉着林冠雪往外仓皇逃窜。
“崽崽,我们为什么不跟人家登记,正达光明地进来?”祁书杨一边跑一边问。
“现在这个时间不能扫墓阿!再说了,我们也没有亲属埋在这个墓园,我总不能跟他们说梦里我埋在这了,我来给自己扫墓吧!”
“也对。”
……
当年晚上,很少自己出来营业的林冠雪发了一条文字微博。
文字不长,只有一句话,和他新买的小说版权的㐻容算是有点儿关系,看起来也像是一种人生感悟。
可能只有亲历者才能明白这句话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