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耳机是什么?林涛问道。

    老秦觉得这是电子耳蜗。韩亮在身后说道。

    我点了点头。

    大宝恍然大悟:去这几所学校找有听力障碍的孩子,还做过电子耳蜗的!

    这孩子不会记错了吧?两个月前的事情还能记得这么清楚?陈诗羽问道。

    我们一行人按照找到的那个孩子的叙述,来到了这一座看起来非常偏僻冷清的大洋镇基督教堂的门外。说是教堂,其实就是一个尖顶白墙的平房,上面多了一个十字架而已。

    人家年轻,零零后,记性好正常。林涛说。

    我不年轻吗?两个月前的事情我就记不住。陈诗羽说。

    你年轻,你最年轻。林涛笑着说。

    既然是有目的地找这座教堂,显然是有人约她来这里。我说,有人约就有调查的必要,总比没法调查来得强。

    我一开始就觉得有人约,但是总以为汤喆是在问具体的门牌号,没想到是个教堂。林涛说。

    我看了眼林涛,他帅气的脸上似乎浮现出一缕担忧,于是我说:你说得对,如果是某个人的家里,这事情会正常点,约一个不信基督教的人来教堂,似乎就有一些不可理解了。

    说不定是私奔呢?大宝说。

    不会是私奔。林涛接着说道,你见过找人家私奔,约一个人家不认识的地方吗?坐公交转三轮车,还要问半天才找得到私奔的地方?

    不约家里,不是私奔,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我说,是在这里作案。

    在我们赶来这一座基督教堂的时候,侦查部门已经对教堂进行了调查。这是大洋镇和周围几个镇子的基督教徒众筹出来的教堂,已经有三十余年的历史了。不过现在这几个镇子的基督教徒越来越少,所以教堂也呈现出破败的迹象。这里平时没有常驻管理的工作人员,只是每周日会有教徒过来打扫,这些教徒会每隔一至三个月挑个周日进行聚会。

    因为地处偏僻,人烟稀少,所以在我们的感觉里,这里越来越像是个命案现场了。不过,八月十日的晚间,汤喆的家里就出现了自产自销的案件,而汤喆是在傍晚就来到了这个虽然同属一个县但是相隔几十公里的镇子,所以无论怎么看,失踪的汤喆都不可能被汤辽辽所杀,因为他没有作案时间。

    如果汤喆真的在这里被害了,那么她和汤辽辽家里的自产自销案件有什么关联吗?似乎这一切都还是个谜。不过,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对教堂进行勘查,看能不能找出一些汤喆的线索。不过,这一定很难,毕竟已经过了两个月,而且每周都有人来这里清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