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毓挤开檀迟迟,蹲到三木真身边:“你哪里受了伤?”
三木真指了脚踝后,蒋毓翻开了她的连裤袜,看到三木真肿起的脚踝,伸手碰了下。
因为吃痛,三木真瑟缩一下,吸了口气。
蒋毓大为光火,胸腔起伏着,责问三木真:“什么时候弄的?”
“昨天我自己练习的时候……”三木真不敢说自己是蒋毓催促才受的伤。
“我一再反复强调,跳跃的时候千万不能大意,一定不能受伤了,我稍微不盯着你你就给我搞出这种事。”蒋毓放下三木真的连裤袜,把她的脚踝遮好,“还好不是很严重,你先滑好今天的比赛。”
盯着三木真的眼睛问:“没问题吧?”
三木真往后缩了一下,摇头说:“没问题。”
檀迟迟万分不能理解蒋毓的行为,忍不住开口道:“至少应该让医生来给她看看吧,检查一下她有没有拉伤韧带,半月板有没有问题。”
“檀小姐!”蒋毓高声打断了檀迟迟的话,她站起身来,怨恨的眼神与檀迟迟平视。
“檀小姐口下留德,我们小真没事,请你不要诅咒我们小真的韧带和半月板。”
檀迟迟:“……”关心一下叫诅咒?
蒋毓:“我们小真以前也带伤拿过金牌,不要拿你的标准来衡量我们小真,小真对不对。”
在蒋毓眼神的逼迫下,三木真迟缓地点了下头。
檀迟迟很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强行让她参加比赛,有没有想过她的膝盖、脚踝会受到二次伤害?”
蒋毓:“檀小姐,我曾经也是花滑女单,我知道的不比你少,而且我还是小真的妈妈,难道我会不比你一个外人关心小真?你假惺惺的关心我们小真,其实打什么鬼主意我心里清楚。告诉你,就算我们小真受伤了,自由滑也能拿到金牌。”
“走了小真,还留在这里碍人眼干什么?”蒋毓牵着三木真的手,走在前面。
三木真踉跄着被蒋毓拉着,焦急地回过头来,用嘴型跟檀迟迟说了句“对不起”。
周围国外的人没看懂这出戏,听他们吵完便各自干各自的事。
魏教练啧了一下嘴:“这什么人啊,好心当成驴肝肺。”
秦教练:“可怜了这个姑娘了。”
檀迟迟:“只能希望是我多虑了,她的伤不会影响到今天的比赛。”只是她觉得可能有点难。
她刚说完,广播中通知女单自由滑开始了。
魏教练手心朝下,把手虚空支在面前:“好了,别管别人家的事了,今天可是你的重头戏,好好滑,别为多余的人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