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航这才知道,原来扎西那日失手打死的人,曾经是黑羚羊队的,不过很早便脱离了队伍。
难怪他觉得这些人有点奇怪,不像是盗猎贼,居然是民间反盗猎组织的。
“我们查过,这些人和疤头他们有地下联系,简单地说,就是你们的叛徒。”江宇表情很严肃:“黑羚羊队居然还有这种事情,这实在是很难令人信任。”
“如果他们只是卧底过去的呢?”桑吉冷冷道:“贵站做事,也很难让人信任啊。”
江宇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
等这场闹剧结束,江宇走进宿舍就瘫在了床上,长长舒了一口气,身子放松了下来,懒懒散散地挥挥手冲周航说道:“躺下吧,脱衣服。”
周航给着实吓了一下,连忙拼命摇头说:“我不行了,我不想年纪轻轻的死于纵欲过度。”
“你想哪里去了,我看看那两个神经有没有伤着你。”江宇说道,哭笑不得:“你又不好意思让别人看。”
听了这话,周航白了江宇一眼,把衣服套下来,自己转头看自己的腰腹部,除了被砸出来的伤痕,江宇留下密密点点的红印也很是惹眼,忍不住啧了一声:“还不是因为你啊。”
江宇把周航半个身子揽到了怀里,挺细心地替他涂药,涂完伤口了手放在周航的腰上,帮他轻轻揉着,揉了一会儿,忽然问他是不是晚上太猛了些。
小小的房间很快弥漫了药草味,不是很烈,夹有点淡淡的艾草味,挺惹人瞌睡的。
周航已经快睡着了,不知不觉他把整个身子都钻到了江宇怀里,就迷迷糊糊地嗯了声,嗯完也不知道自己应了什么,连忙再问了句“什么?”
“我问晚上是不是把你给累到了?”江宇手还在揉着周航的腰,力道很适中,怪舒服的:“你刚刚在外面步子都是虚的。”
“还行吧,你不累到就成。”周航说,他的确累,可是他不想承认,他莫名不想成为被江宇照顾的那一方,无论什么事情,包括做-爱。
偏偏江宇就喜欢这么逗他:“我的小周柔肤弱体的,我要怜香惜玉嘛。”
“怜玉个头。”周航作势踹江宇,不过腰太酸了,腿抬了一半就放弃了,干脆自暴自弃地仰躺下来。
此时周航还顶着个黑眼眶,不大好意思给江宇看着正脸,就偏过脸去,只给江宇留个侧脸。
结果江宇一点也不客气地哪壶不开提哪壶,头偏到周航被打伤的那一侧,笑着伸手捏周航的脸:“破相了宝贝,嫁不出去了。”
周航瞪了江宇一眼,朝江宇头上磕出来的肿包点点头:“你也别想嫁出去。”
话音落下,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忍不住同时大笑了起来,笑成了一团,周航本来就腰酸,笑得躺床上撑着腰动不了。
乱笑一通能让心情好上不少,睡意也全没了,当周航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抬起头冲倒在床上另一头的江宇问“扎西呢?怎么没见他出来,闹这么大动静他不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