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秀英把那只手甩开，回头看了看。

    算了吧。不管怎样，我出现只会破坏气氛。

    不是这样的，每个人都会理解的。

    我说，忘了吧......

    那么，你希望我这样回答吗?

    柳尚雅的目光慢慢地变了，韩秀英皱起了眉头。

    透过敞开的门口，她可以看到远处同伴们的身影。

    当她看着柳尚雅站在那里，仿佛要保护那一幕时，一种奇怪的直觉突然掠过她的脑际。

    你......

    柳尚雅那时的表情，甚至都没有试图去阻止她，也许，她..。

    很久以前，独子问我这个问题。如果造成这个世界的原因是最古老的梦想，那么如果这个家伙被消灭了，这个世界会发生什么?

    柳尚雅问道。

    什么?

    一个没有人关注的世界将会发生什么?

    韩秀英抓住柳尚雅的衣领，把她推到墙边。

    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现在。

    ---韩秀英看着柳尚雅那双平静的眼睛，渐渐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曾经有一段时间，柳尚雅担任第四面墙的图书管理员

    她是同伴中唯一一个真正进入金独子体内的人。

    她究竟在那个藏满无数书籍的图书馆里看到了什么？

    吐出来!你看到里面有东西!那个白痴，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为什么不试着阻止我?为什么，当情况变得......!

    因为，我没有这样做的权利。

    韩秀英听了柳尚雅的回答，第一次闭上了嘴。

    ...通过把自己一分为二来保护世界。一个成为观察世界的读者，而另一个成为它的特征。

    -韩秀英也知道。

    她知道也许金独子流血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知道，那天当大家都从这个场景中解脱出来的时候，也许金独子的另一半还在地铁上，那天她回头看的时候，刘众赫也回头看了。

    也许，留在车厢里的金独子还在看着他们。

    如果这是一个比任何人都更了解这个世界的人的选择，那么......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那双颤抖的手更紧紧地环绕着柳尚雅的衣领。

    但是她轻轻地举起了自己的手，抓住了韩秀英颤抖的手。

    这是一个他自己的选择。

    你，金独子，你们都一样。

    秀英，你真以为别的同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韩秀英觉得自己的头好像挨了一拳。

    不再谈论灭活法的独子...你真的认为其他人不觉得奇怪吗?真的吗?

    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