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是席望尘搞出来的事。
席与风“嗯”了声。
“那个什么对赌协议,没让他得逞吧?”
“没有完全废除,我做了一些让步。”
个中曲折,江若就算不懂,也能猜到不容易。这阵子席与风虽然每天都会来医院,但眉宇间浓郁的疲色却作不了假。
过一会儿,席与风又说:“他对你实施的绑架和暴力行为,已交由警方处理,不日定会判刑。”
江若先是愣了下,意识到席与风是以为他要追究责任,不由得失笑。
“是你主动交代的,我可没问啊。”江若说着,推着席与风往靠背后仰,“还有好久才到呢,你眯会儿吧。”
这一眯,就从车上眯到了家里。
连日积攒的疲累在这场睡眠中得到释放,醒来后的席与风一扫昏沉,视线仿佛也清明几分。
从卧室出来,首先便看到站在餐桌前的一道修长身影,还有笼罩在他周身暖融融的灯光。
无由地感到安心,席与风走上前,从背后抱住江若,微微倾身,下巴搁在他肩上。
江若早就听到脚步声,因此并不惊讶,而是笑起来:“别摸我痒痒肉……让你别摸你怎么还更起劲了……好了好了就快好了,你先猜猜这是什么?”
江若在根据方姨提供的食谱揉面,打算做疙瘩汤,揉着揉着忍不住揪了一小团面,捏了个带尖耳朵的动物。
席与风盯着看了会儿,不甚确定地:“猫?”
“不对,是你。”
“……”
江若笑弯了眼睛:“来,喵一个听听?”
席与风自是不可能学猫叫,后来反而是江若,在床上叫了好几声。
本来顾及江若的身体没打算做,只是吃过饭洗完澡之后,两人坐在床上,难免触碰到对方的身体。
江若自己动来动去不够,还一巴掌合上了席与风的笔记本电脑,怨念道:“能不能有哪天不把工作带到家里?”
席与风便把电脑放回床头,转而扳动江若的身体,凑过去吻他。
江若只觉呼吸顿挫,心跳也骤然提速。喧嚣声中,他不自觉抬手去够对方的脖颈,渴求更近的距离。
然而欲望这东西源自本能,如同火焰,一旦燃起便只可能越烧越旺,愈演愈烈。
分开时,江若挂在席与风身上喘息,在席与风试图推开他时,回抱住他,在他耳边说:“没关系的,你别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