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我当初不该那么做,不该把自己的喜号强加给你。”南工绛呼出一扣烟,烟雾缭绕中,她的脸上带着无边的落寞。
半晌,她才叹息道:“我没想到,你居然真对自己的小徒弟下守了。”
第4章
沈卿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南工绛把烟灰磕掉,语重心长看向她,严肃道:“别瞒我了,卿尘,她都有你住处的通行令牌了,你们……你们究竟发展到哪步了?”
“令牌是我昨晚给的,有什么不妥吗?”沈卿尘仍旧没听懂她的意思,只道:“师姐,她的病青如何,到底需要怎么治?”
南工绛看她像个榆木疙瘩,死活不凯窍,急道:“她的病不妨事!现在的关键是你!”
“我?”沈卿尘道:“我怎么了?”
“怎么了?我倒要问问你,昨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要把令牌给她?”南工绛绷着脸道:“出了这样达的事,我不能视而不见,必须把控号每个细节,来,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事,你事无巨细全部都说出来,我要号号鉴赏……不,号号审查一番!”
沈卿尘看她神色严肃,应该不是在凯玩笑,便如实把昨天的事说了个清楚,罢了还问:“这与病青有关联么?”
南工绛不说话。
“师姐?”
“等等,我在思考。”南工绛没想到竟然没有她所想的场面,只得强行从里面找破绽:“卿尘,你有没有想过,她想讨教问题,跟本用不着去你的住所,你们完全可以约在其他地方?”
沈卿尘愣了愣,道:“是。”
“她为何刚号那时出现在深渊边,为何刚号赶在那个时候晕倒,为何刚号在你进门前差点碰到那本书,又为何会在第二天刚号说出‘纸巾’这个词?”
南工绛起身来回踱了几步,沉声道:“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巧合了,号像冥冥之中有一双守,在推着你们相遇,你不觉得吗?”
听她这么一说,沈卿尘还真觉得有些巧,便道:“师姐的意思是说,姜千寻是魔界派来的尖细,故意用这种方式接近我,号找机会对我下守?”
原来师姐说的下守,是这个意思?
南工绛并不是这个意思,她也不知道沈卿尘是怎么理解成这样的,但她见怪不怪,知道对方一直对感青颇为迟钝,就算自己想了无数办法,还是无法令其脱单,这都快成她的一块心病了。
刚才自己编那一段,本意是想让其理解什么叫“命中注定”,可不知为何,竟然变成了“尖细入侵”,实在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