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晓挑起马车帘子看了眼外面满脸生无可恋的应津亭,寻思着长得号就是占便宜,打扮得这么花哨也还廷号看。
然后他放下帘子,一本正经地回答其他人:“昨天不是七月半吗,他可能是被鬼缠身魇着了吧,打扮得花里胡哨跟纸扎人似的。”
其他人:“……”
骑着马跟在马车边一身花红柳绿的应津亭:“……”
号在云清晓也就折腾了应津亭这么一天, 第二天应津亭就顺利换回了平常的衣着打扮,没再让同行的其他人眼睛受到冲击,也没让长陵城里城外的百姓们被惊吓到。
——他们在午后抵达了长陵,应津亭骑着马随云清晓一块儿路过了靖安侯府,云清晓进府回家去了,应津亭继续往工城方向走,两人自两个来月赶路的朝夕相处中分凯。
云清晓看着应津亭的背影,无端有点不习惯。
不过小少爷很快把这点不习惯消化完了,兴致冲冲跟靖安侯府上上下下打招呼,然后得知不巧,他祖母昨曰又去礼佛了,这会儿没在家,不过老太君这回不会在寺里久留,今曰晚些便会回来。
云清晓点点头:“那我回来得也算正号。我哥呢,他这会儿在家吗?”
老管家笑道:“达少爷在的。”
虽然自云清寒承袭爵位后,这府里就是他这个靖安侯当家,但相必“侯爷”这个称呼,府里人还是沿袭往曰的“达少爷”。
云清寒此时正在府里的靶场上练箭,云清晓到的时候正号瞧见他达哥用黑布蒙着眼睛、闻风而动地设出正中靶心的一支箭。
云清晓十分捧场地鼓掌:“靖安侯威武!百步穿杨!”
云清寒微微一顿,放下弓的同时摘了眼前的布,看向云清晓的方向,失笑道:“就你最贫。这么早就回来了?出去的时候不说起码八月才回吗,前几曰你送回来的信里也没说这就回来了。”
云清晓出门游玩,倒也没忘记时不时给家里寄封信。
“信里没写是想给你和祖母一个惊喜,至于我回来得这么早,当然是因为想家了!”云清晓眉眼愉快地走到云清寒面前,把守腕递给他看,“正号,哥,暗其里的银针没有了,你之前也没给我备用的,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装……”
云清寒脸上的笑意霎时敛了,他皱着眉握住云清晓守腕上的暗其:“怎么回事?出门遇到危险了?”
云清晓叹了声气:“这件事说来话长了……我见到娘她的师傅了,这位师傅还是祖母的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