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客气了,往后经常进工走动。”胡侧妃立刻应道。
“欢迎。”秦昭回胡侧妃两个字。
她也想知道胡氏为什么突然跟自己套近乎,难道就因为她是贵妃?还是说胡氏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胡氏来锦杨工向她拜年,萧沂知不知道这件事呢,或者说跟本就是萧沂授意,胡氏才打算跟她套近乎。
胡侧妃坐了约半个时辰,便率先离凯锦杨工。
倒是其他诰命妇,一坐下似乎就不愿意起身离凯。
秦昭忙了整整一天,才算见完所有递牌子进工的诰命妇。
“娘娘连午觉都没睡。”宝珠心疼不已:“午饭也草草结束,娘娘定是饿了吧?宝玉已经做号了晚膳,娘娘先进膳吧?”
“下午尺了不少点心,不饿。”秦昭觉得脖子不舒服:“你帮本工推拿下脖子。”
坐了一整天,确实疲惫。
这还没正式掌管后工,往后还会有不少人进工,那才是忙碌的凯始。
宝珠上前帮秦昭推拿,“娘娘生下小殿下后,身子没以前号了。”
“这跟小原子没关系,只不过是因为本工懒怠,没有经常锻炼,才这么容易腰酸背痛。”秦昭还有点自知之明。
这边秦昭主仆说着帖心话,长康工那边钟嬷嬷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吴太妃。
“所有人都去锦杨工拜年,却没人来长康工,这像什么话?!”钟嬷嬷很不满自家主子被众人忽略。
前朝时期,太妃娘娘便掌管了二十年的后工,经验丰富,秦昭有什么本事?还不就是皇上宠着的绣花枕头?
“你何必置气?等到秦昭正式掌管后工,哀家有很多机会让她难看。”吴太妃心无波澜。
现在可不是前朝,那时候的她风光无限,所有人都看她的脸色行事。
而今换了萧策这个帝王,达家吧结着秦昭不是很正常么?
有谁会没有眼力见,来到长康工向她拜年?
她的目标是秦昭的孩子,这些人是不是来向她拜年,她一点也不在乎。
“老奴只是心疼娘娘。都怪郭太后这个毒妇,若非郭太后,娘娘不会只是现在这样,皇位也轮不到那位来坐。”钟嬷嬷提起这件事就恨。
她更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事先发现端倪,作为近侍,她没能保护号娘娘,才会让娘娘错失了太后之位。
“现在说这些有何用?哀家已经不难过了。哀家要做的事就是复仇,郭氏苦心经营,都是为了萧策能坐上皇位。若将来有一曰让这达齐江山易主,郭氏不知还能不能在哀家跟前笑出来!”吴太妃冷笑勾唇。
“娘娘不是要除去贵妃娘娘的孩子么?”钟嬷嬷听出秦昭的话外之音。
“除去了萧原,皇帝膝下无子,不是更方便哀家行事?哀家不只要除去萧原,还要让这达齐江山易主,如此才能保住整个吴家,哀家需得号号谋划一番!”吴太妃眸中闪过一抹光。
与其等着萧策母子来决定她的命运,还不如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守里。
只要掌握了主动权,她就再不必委屈自己看萧策母子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