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幽瞟她一眼:“你到底想说什么?”
姜艾橙承认:“我看夏大师不顺眼。”
刑幽疑惑:“夏大师?”
“夏蔚蓝茶艺大师你不知道?”接下来的时间里,姜艾橙几乎全程吐槽夏蔚蓝。
两人一起拍戏闹过矛盾,夏蔚蓝在人前总是一副温柔好脾气的模样,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姜艾橙作为公众人物也不能直接跟夏蔚蓝撕破脸,只能在发小面前尽情吐槽。
最后又把话题绕回婚约上:“一天没解除婚约他就不能乱搞,难道你想头顶青青草原?”
脑补一下绿油油的草坪种在头顶的画面,刑幽一阵恶寒,深以为然道:“那确实不能。”
“所以我要解除婚约。”
姜艾橙往后一仰:“你现在解除婚约岂不是便宜他们?”
刑幽摸着下巴,将今天约戏的事儿告知好友,姜艾橙听后连连咋舌:“哦豁,未婚妻孤苦伶仃住酒店,人家郎情妾意晚上对戏。”
刑幽蹙起眉头,似乎亲眼见到腻歪的画面。
“你说得对。”刑幽微眯起眼,透出一丝危险气息:“凭什么他跟绯闻女友对戏,我就要孤零零住酒店。”
那不是给别人腾地儿吗?
见她起了架势,姜艾橙跟着严肃几分:“所以你打算?”
长睫微垂,刑幽抚着手掌,坏心思地笑起来:“他高中住我家一年还没交房租呢,我不得去他家睡回来?”
姜艾橙:“……”
这话听着怎么味儿不对呢。
又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
就是有点好奇:“睡荤的还是素的?”
刑幽:“……”
安全带还没系就开始踩油门了。
她顿了两秒,好像在思考,最后歪头在好友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
姜艾橙吸了口凉气。
觊觎明沉的人跟韭菜似的,割了又疯涨。解决问题的办法有两个,要么把韭菜地卖给别人,要么自己连根拔。
告别姜艾橙,刑幽返回酒店,又风风火火提着行李箱离开。
傍晚时分,明沉接到金江溪保安部打来的电话,说刑幽已经到了。
金江溪的业主非富即贵,出入严格,初次进入的客人需得业主验证,明沉提前打过招呼,刑幽一路畅通无阻。
不过这个时间点,真是微妙。
转念一想,刑幽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出其不意”完全符合她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