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静看了眼接待大厅里的悲欢离合，顾翎起身返回会议室，声音都有些喑哑，给秦甜甜解释前因后果：“我还接到了周爷爷的电话，旁敲侧击过周爷爷了。是副会长和六叔前来请他做中间人的。所以家里的蠹虫我应该能分辨出来是哪一条了。”

    低声诉说了名字后，顾翎又提醒了一下韩董的套路。

    秦甜甜闻言啧啧了两声：“这老爷子也真折腾，不过也挺有道理的。要是你们家没这么多破事，我还真挺蠢蠢欲动的，把你上交国家，我有颜面。”

    “所以你要小心，他忽悠起来没一句真话。”顾翎忧心忡忡的开口。

    “放心，我知道分寸的。要是你们家那些老爷子们来请我。”秦甜甜铿锵有力：“我利益拿到手了，我带着顾靖昱回去。搁古代皇后回宫什么排场，我就要什么排场！”

    顾翎嘴角一抽：“…………这个恐怕不可能。韩家那些正经的老爷子们还是讲究低调为主的。自古以来都要求财不外露，要谦逊要低调。韩老狗的高调，已经让他们很头疼了。但韩老狗毕竟是族长，他们迫于权威，无法强势要求。如果你提出如此要求的话，他们没准会拒绝。”

    “那我自己去恒店包群演我也要整出一个王子荣耀回宫的煊赫排场！否则我绝对不带顾靖昱回韩家！”

    哪怕秦甜甜没有在眼前，顾翎都觉得自己似乎看见了母鸡张开翅膀护小鸡崽的威猛架势，嘴角不自禁弯了弯，低声：“包群演，你知道要多少钱吗？秦总，你的私人账户余额恐怕不够。”

    “没事，用小王子的压岁钱。”秦甜甜道：“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么些年了，要请顾靖昱回去，先把压岁钱交齐了。”

    顾翎佩服。

    “应该的，再算上你那些年没领过的压岁钱。包群演镇场子就够了。”

    顾翎含笑：“你可真是薅羊毛小能手。”

    “那当然。”

    顾翎听得这脆生生的话语，刚想戏谑几句，岂料就见柏川表情肃穆的打手势，见状顾翎面色一变：“我这边又有突发案件。你们在外注意安全。”

    “放心，托马斯妈妈带队也过来了。我们这边两百号人负责我们几个人安全呢。”秦甜甜闻言毫不犹豫道：“再也没有比我懂大树底下好乘凉的道理了。况且他们出手大方，都包场的。”

    “挂了。”秦甜甜最后话语带着些轻松，“你忙，我这边可轻松了。”

    “嗯。”顾翎听得还在跳动的通话时长，抬眸再看眼柏川，眼里带着些决然，自己率先挂断了电话，逼自己立马投入案件中来，神色带着肃穆：“人贩子？局长要我们一起开会？”

    ——他跟局长自爆装傻的事情，也获得了线人的身份，从程序上也勉强算有入席参与会议的合法身份。

    但……但也仅仅限于小猪佩奇过大年组，不涉及其他案件。